“你教坏你的女儿,还想教坏湘娘的女儿,我看这个家你是管不了了。来人,把萧氏和二蜜斯关回房,没我的号令,不准放她们出来!”
说得越多,容束的脸越黑,萧姨娘的脸越白,因为那些事都是容沁玉自幼的经历,并非杨志文可随便探知的。
乃至容府放逐时,本身的身子已然病弱,才会早早病死在那千里之路。
倒并非容晚玉善心,只是她和容沁玉到底是姐妹连枝,若容沁玉真失了身子,人言可畏,容府的面子也算丢尽了。
杨志文自知大祸临头,从怀里抽出一根手帕高举,“容师明鉴,我与二蜜斯情投意合,只因酒醉才误行错事,并非轻飘荡子!”
她因宿世之故,五感异于凡人的灵敏,还能嗅到一丝甜腻的气味,是萧姨娘为本身和迟不归筹办的迷情香。
“二蜜斯并未失身。”
“父亲,既曲解解开了,二mm也未出事,不如算了吧。”容晚玉适时上前,吹着萧姨娘一惯的耳旁风,“姨娘常与女儿说,我与二mm年事渐长,少女倾慕是常情,无需避讳。想来姨娘也想让二mm得心所愿,觅得佳婿吧。”
容束一巴掌打在容沁玉的脸上,力道之大,将人扇倒在一旁,萧姨娘立即哭嚎着上前搂住女儿,“老爷,沁儿是被人所害,她受您教诲多年,怎会不洁身自好?”
“本日之事,不成别传,如有流言,严惩不贷。”
“开口!”
他越说越镇静,记性也好,将那些话一一复述。
一场酒宴,昔日灵巧贤淑的二女儿不知廉耻地在男人怀里撒欢,放肆放肆的大女儿却懂事很多。
陪侍领命去,他拍了拍容晚玉的手,“这些肮脏事,你不便在此,先归去吧。”
被容束冷酷的态度刺激,萧姨娘反而沉着下来,她晓得现在只能吃下这个闷亏。
“老爷,是这贼人害沁儿,定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萧姨娘暴虐的目光仿佛长针刺向杨志文。
“千错万错,都是妾这个当娘的错。表哥你要打要罚都冲着妾来,饶了沁儿这一回吧。”
一番话,让容束顾忌萧姨娘腹中孩子的心机燃尽,怒不成遏地又给了萧姨娘结健结实的一巴掌。
容晚玉一脸的不忍心,上前拉住了萧姨娘的手,“姨娘,您别悲伤,父亲只是在气头上,您的胎但是最要紧的。”
容束瞥见屋内一眼,只感觉两眼发黑,踉跄一步,被容晚玉搀扶住。
萧姨娘有力抽脱手,只感觉腹部阵阵作痛,几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好得很,是我小瞧了你,你等着,我不会让沁儿白吞这黄连......”
她和容沁玉的仇,远不止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