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话说完,场上的舞姬纷繁退下,将园地留给了两位战意勃勃的男人。
没等姜询答复,使臣们便到了,兄弟俩只能先揭过此事不提。
塔塔洛部族的使臣,出言不善,乃至有些挑衅,在他看来,本日卖力接待的两位皇子,皆是一股文人之气,实在比不过他们北域儿郎。
二皇子对于此前,老四服从太子用心向容家提亲一事还心胸芥蒂,加上最后和容晚玉定下婚事的,还是老四在青州念学时交友的旧友迟不归。
只见他肌肉虬结,膀阔腰圆,头发剃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扎成了数个油亮的小辫,狭长通俗的眼睛好像野兽普通,盯着皇子身后的将士。
让他不得不思疑,老四以及那新科状元,是否已经完整站队太子,要和本身划清边界。
澧朝天子也晓得此事,目前万寿节,也成心向来朝诸国一展国威之意。
在二皇子眼中,老四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,也非常好拿捏。
二皇子话里话外,都是在点姜询现在为太子所用之事。
对澧朝虽积威甚重,但骨子里一定没有仇恨之意,现在疗摄生息多年,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心。
这马屁拍得很得澧朝天子之心,同意了使臣提早入京的要求,还特地派了两位皇子做东接待。
“四弟这话但是自谦了,不管如何,你也是父皇的儿子,理应替父皇分忧才是。皇子为天子所命是天经地义,为兄弟所碌,又是何必?”
只是他的眼神却暗中一向察看着塔塔洛部族的那位懦夫。
但现在皇后早亡,后宫中自家母妃娴贵妃独大,位同副后,拿捏一个小小惠嫔还不是信手拈来。
二皇子看了一眼塔塔洛部族的使臣,暴露一抹淡然的笑意,对此发起,早有筹办,“各国风俗有异,来者是客,便如使臣所言。不知北域可有懦夫,志愿上前?”
“上回宫中赏花宴的事,哥哥还没忘,你呀,恰好又要上赶着去跟大哥献殷勤。该懂事的处所你恰好犯傻,你都这么大了,如何不让你母妃操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