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皇后早亡,后宫中自家母妃娴贵妃独大,位同副后,拿捏一个小小惠嫔还不是信手拈来。
为首的是曾任礼部的二皇子姜诺,帮手则是现任礼部的四皇子姜询。
加上苏贡安已经先声夺人,他换人应战,反而显得吝啬,当着北域使臣的面上,他只能先放下私家恩仇,应许了苏贡安的要求。
“都说澧朝当年以武立国,我们北域部族,向来最佩服懦夫,不知二殿下可否遴派懦夫,与我们北域的懦夫较量一番,比这些歪来扭去的跳舞,不是更成心机?”
“殿下,微臣苏贡安要求应战。”
这番话说得也算谦逊得体,二皇子发觉到这位少主对澧朝的奉迎之意,骄贵点头,“少主过谦了。”
只是他的眼神却暗中一向察看着塔塔洛部族的那位懦夫。
塔塔洛部族便是后者。
使臣们见礼后,二皇子仪态风雅地接待他们退席,一番你来我往的恭维后,主动开口点了金戈亚部族的少主。
二皇子看了一眼塔塔洛部族的使臣,暴露一抹淡然的笑意,对此发起,早有筹办,“各国风俗有异,来者是客,便如使臣所言。不知北域可有懦夫,志愿上前?”
二皇子对于此前,老四服从太子用心向容家提亲一事还心胸芥蒂,加上最后和容晚玉定下婚事的,还是老四在青州念学时交友的旧友迟不归。
塔塔洛部族的使臣,出言不善,乃至有些挑衅,在他看来,本日卖力接待的两位皇子,皆是一股文人之气,实在比不过他们北域儿郎。
听二皇子提起惠嫔,便是有了威胁之意,姜询垂目掩去一丝仇恨。
他晓得太子派苏贡安来,是怕本身不顶用,但在他看来,这一战,苏贡安怕是凶多吉少。
此回所来的部族中,当属塔塔洛部族在北域权势最为薄弱,其部族中的贵族,很多都是经历了当年北域和澧朝大战后的遗属。
酒过三巡,拂尘宴上觥筹交叉,有人对澧朝心生畏敬,天然也有民气有不甘。
没等姜询答复,使臣们便到了,兄弟俩只能先揭过此事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