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余光瞥见老四坐没坐相的模样,不由得迁怒于他,“当着外人的面,还不坐好。”
世人皆惊,只是一招,快得令人难以反应,苏贡安便已扼住塔库的脖子,将人一起推倒,狠狠砸在了地上。
姜询懒懒惰散地起家,将苏贡安推给了钟衍舟,别说比武了,走两步腰都不带直的。
“比武本就为了参议,北域此番来了五个部族,若光让塔塔洛部族的懦夫一展技艺倒是有些不公允了,不如三局两胜,第二位懦夫,可有志愿上场的?”
姜询和钟衍舟对视一眼,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,默契地将还在挣扎,且力量极大的苏贡安搀扶到了人后。
最后两人也是点到为止,钟衍舟靠真正的气力博得了对方的赞服。
苏贡安多数服用了激起血性的药,才拿下第一局的胜利,他身为澧朝男儿,又有父亲和叔叔一脉的永宁侯的家风,更要替澧朝光亮正大地拿下胜局。
局势渐渐窜改,公然如姜询和钟衍舟所料,苏贡安垂垂乏力,暴露了很多马脚。
“既如此,我便献丑了,还请四殿下指教。”
二皇子看着钟衍舟走出来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这位,是神威将军之子,诸位身在北域,恐不晓得,也是我澧朝武将以后。”
二皇子看了一眼被姜询看似勾肩搭背实则钳制住的苏贡安,当着众使臣的面,天然说了一些以和为贵的场面话。
有了第一手的较量,两人都内心有了底,晓得对方非好对于的敌手,一时候对峙起来,细心察看对方的马脚,无人再冒进。
姜询闻言,慢悠悠地直起家子,有打了个哈欠,兴趣缺缺地持续抚玩这番比试。
二皇子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儿,俄然勾起嘴角,“四弟,这最后一场不如就你来吧。”
二皇子内心非常庞大,如果苏贡安落败,那便是太子的人丢了澧朝的脸,但反之,澧朝的懦夫不如北域的,可不是父皇想要看到的局面。
其他使臣也纷繁拥戴,塔塔洛部族的使臣面色不佳,但见澧朝的人拦住了自家的懦夫,给塔库留了一条性命,到底全了他们部族的颜面,也低头佩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