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未答,而是先指令丹桂,丹桂毫不踌躇,一巴掌打在了刘嬷嬷的脸上,力道之大,让她一边脸立即肿得老高。
容晚玉不睬会那嬷嬷,只将目光看向容思行,“好了,现在说吧,找我甚么事。”
容思行伸手抚过那绣纹,这倒是本身第一次收到专为本身而做的物件儿,连女红卓绝的沁姐姐也未曾。
闻声容思行说容晚玉因为他的不信赖而委曲难过,迟不归第一反应是思疑。
“是嬷嬷跟我说的。”容思行被容晚玉气场合慑,答复得倒是诚恳,“沁姐姐犯了小错,姨娘不想姐姐受罚代其受过,你却,却向父亲进言,害得她们被禁足。”
“先生,您说我该如何办啊?”
“沁姐姐那么好,能犯甚么大错......”容思行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垂垂埋下。
丹桂的反应更直接些,又将人往下压了压,“女人让你跪,你就好好跪着。”
容晚玉却满目倦意,闭目不再看他,“秋扇,送客吧。我累了。”
“容少爷,容少爷?”迟不归喊了好几声,走到容思行面前,敲了敲他的桌子,才将人唤回神。
没了丹桂的压抑,她扑倒在地,看着自家少爷迷惑不解的目光,毕竟是哭着说清了原委,“老奴不晓得二蜜斯究竟犯了甚么错。只晓得老爷很活力,将萧姨娘也一并罚处,和大蜜斯无关。”
在容思行惊诧的目光中,才解释道:“这一巴掌,是刘嬷嬷代你受过,为的是你身为容府嫡子,却不明事理。掌家之权,是嫡妻统统,萧姨娘不过暂代,我是母亲所出,天然能接过这权责。你说我害她被父亲惩罚,你又如何得知?”
站在院门,秋扇看着容思行失魂落魄的模样,忍不住开口道:“少爷,在蜜斯内心,你便是容府中最首要的人。以往萧姨娘教唆诽谤,颠末端那次溺水,蜜斯深知你们姐弟二人血浓于水。这些日子,为了您的腿疾,翻阅医书无数,累得眼下青黑,明显不擅女红,还亲手替你缝了书囊,手都扎伤了......”
“以往是老奴猪油蒙了心,现在看明白了,萧姨娘不过将少爷您当作刀来使,至心疼爱您的只要大蜜斯。”
刘嬷嬷得知容晚玉能治好容思行的腿疾后,给了本身两巴掌,哭着让容思行定不要再与亲姐离心。
接下来几日,容思行放学后还是往玉雨苑去,在玉雨苑的门口展转,却不敢踏入。
父亲偶尔考教,他能对答如流,获得的必定也让他有极大的满足感。
这两巴掌打醒了刘嬷嬷,让她看明白了现在的容府今非昔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