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半点筹议的口气,一上来就是让容晚玉做挑选。
石蕴堂到底都是女子和半大孩子,现在要谨防死守,容晚玉便只能动用迟不归的人手,让何镖头带人,临时守在了前堂。
容晚玉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,保持着没有笑意的笑容,“父亲您朱紫多忘事,现在石蕴堂还在卖力刮骨香的研制,怎能......”
直到石蕴堂的门口,一群镖师还是跟一堵墙普通将石蕴堂的门口守得严严实实的。
一番闹剧闭幕,藏娇巷里的女人看着不知哪家的主母气势汹汹的来,带回了自家老爷走。
“父亲。”容晚玉从镖师们之间走了出来,在一群彪形大汉之间,她的身形显得格外娇小,但气场却毫不减色。
“你无需搬这些大事理来压我。”容束倒是盘算了主张,一副没有筹议的模样。
年中便又一次官员的考核调剂,若此回能论个好的功劳,升职一事便算是妥了。
看着钟宜沛气定神闲的模样,和水儿怜弱无依的模样截然相反,容束心中不免有些怨怼之气。
容束这段光阴,差事也算办得兢兢业业,户部的旧账收拢了很多,固然对国库也只是杯水车薪,但到底不算渎职。
容束直接寻到石蕴堂来,容晚玉心中发觉,多数没有功德。
水儿看了她一眼,没有半点对劲,只要自嘲,“甚么容得下,那叫瞧不上。大户人家的夫人,会介怀一只猫儿狗儿的存在吗?”
便如水儿所言,这巷子里的女人,志愿也好,被迫也罢,总之已是比妾都不如的猫儿狗儿。
马管家站在门口,俯身相送主君乘车分开。
“现在立即跟我归去,这医馆,要么寻人打理,要么就直接关门。”
颠末钟宜沛捉奸后,容束更加感觉水儿说得有事理。
哪怕来人是户部侍郎,是容晚玉的父亲,他们也没放行。
“此处温馨,水儿也住惯了。不消你劳心再找个处所安设她。”容束板着脸,只能暂行缓兵之计。
如此一来,若父女俩未闹大乱子,一个时候内定然会有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