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喝令,嬷嬷便带着下人们退出了屋内,只留下了容晚玉战役阳长公主两人。
平阳眸光闪过一丝锋利锋芒,抬起长弓,往下一落,与容晚玉的脖子只差一线之隔时,俄然倒转弓身,将握手的一侧,放在了容晚玉的掌心当中。
平阳长公主站直了身子,她比平常女子要高挑很多,站在还未长成的容晚玉面前,威慑之意更显,右手捏住了雕花扶手。
平阳对此到没再架空,有阿月的举荐,她对容晚玉的企图和医术天然是放心的。
她不是贤人,七情六欲难以制止,固然她有信心能够压服长公主,认定长公主心胸弘愿,而非骄奢淫逸之辈。
平阳听到她的要求,挑了挑眉,“就这?我还觉得你要为了你那不利短折的未婚夫蔓延公理呢。”
平阳回身重新落座,不再是此前慵懒半依的模样,而是大刀阔斧,腰背笔挺,和容晚玉此前所见的公主仪态,截然分歧。
没有针对已无战意的部族,仅仅是打灭了那些野心犹存之人,特别是月路纳一族。
路过被下人放在桌上的赤金长弓时,平阳俄然伸手,轻松地握住了刚才两人齐抬的长弓,将弓弦对准了容晚玉的脖颈。
平阳公主当年之事,容晚玉难以体味,幸亏有阿月这个当事人,言无不尽。
阿月提起这件事,难掩哀默,固然她不承认母亲和族人的所作所为,但到底是本家血脉,“彼时,公主已有八个月的身孕,却还是对峙领兵出战,曾经在北域留下威名的公主,哪怕只是坐镇虎帐,旗下兵将也是战无不堪。”
听完容晚玉事无大小的打算后,平阳才点了点头,“便如此吧,你且归去,等本宫的动静。”
提起这件事,平阳长公主的端倪见有些阴沉之色,可见这件事即便过了多年,她也难以放心。
“都滚出去!”
容晚玉此前也见过两回驸马,一回是在容束的寿宴上,一回是在春猎之时。
但和杀人无数的女将军对垒,还是需求一些胆量的。
这才是能带领无数巾帼,以少胜多,交战疆场的女将军的风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