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他已经不是幼时的孩童了。”容晚玉打断阿月的话,走到她身边,按住她的肩膀。
直到最后,将马匹存放在一处马厩,在挤挤攘攘的街口,隐没于人群,难寻踪迹。
对于阿月不想提及的畴前,容晚玉偶然切磋,她更担忧的,是这个看似人畜有害的金戈亚少主,和田首辅联手在暗中的战略。
田首辅坐在木几前,正在慢条斯理地玩弄茶具,待金决落座劈面,到了一盏茶放在他的面前。
田首辅对于金决这个异域同谋之人,还算赏识,心机深沉,也够果断。
“不成能!”阿月矢口否定,避开了容晚玉的目光,站到窗前,紧紧攥住了拳头。
只是对金决的提示,他只能点头应是,“是,多谢金少主提点。”
“你熟谙金决。”
“人不成貌相。”
塔姆亚暗里和容晚玉交好,一向称呼的便是容女人,叫县主反倒生分,也忘了改口。
两人在石蕴堂门口道别后,金决也不急着去那边,骑在顿时,当真在都城内闲逛了起来,一会儿去茶社听书,一会儿去上去购物。
而金决则早已走街串巷,到了一家并不对外运营的茶肆。
聊完买卖,金决想起甚么似的,弥补道,“石蕴堂那处,除了我们的人,仿佛另有人在盯梢。”
“金少主意过了我们这位新任的县主,如何?”
“能够他有苦处,能够是田首辅威胁他。”阿月心底另有一丝挣扎,回身看着容晚玉,眼中尽是惭愧。
两人各自上马,金决却没有回鸿胪寺的意义,“日头还早,我想再去转转,塔姆亚可要一同?”
“我想回鸿胪寺安息了,金少主请便。”
石蕴堂内,金决和塔姆亚分开后,容晚玉便翻开被褥坐了起来,面色红润,别说气若游丝了,连眼眶都未红一下。
“他......小时候被绑到了我们部族,那些被试药的孩子中,他说对峙的最久的一个,也是陪着我最久的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