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四殿下所言有礼,臣此前之言,现在深思有些鲁莽。刮骨香如此猖獗,背后主使定然来头不小,不定另有多股权势掺杂,与其打草惊蛇,剑指北域,不如先行禁香令,以观后效。”
固然田首辅没有明白的行动,但见老二那不值钱的模样,也能猜出两人私交不浅。
康儿,你放心,为父毫不会让你枉死。
“此前是你奏请实施禁香令,此事便由你督办。”
“父皇,禁香令触及澧朝大业,四弟到底年青,儿臣请奏帮助四弟实施此事。”
只要天子,仿佛没有甚么吃惊的意义,而是一脸欣喜的点点头,对赵国公和田首辅道,“澧朝有两位爱卿如此的肱骨之臣,实乃幸事。”
正如天子所言,首辅有监察百官之职,这么多官员暗中经手刮骨香的买卖,田首辅这个首辅不成能不晓得。
姜询的冷言在耳,田首辅却回他一笑。
“二弟,田康是臣子,三弟是皇子,怎可相提并论?便是二弟想要替田首辅说话,也不该提起父皇的悲伤事才是。”
“父皇,您是人君也是人父,田相之痛,当初三弟亡故时,您也感受过,依儿臣看……”
太子和姜询两个晓得内幕的,看向二皇子的眼神都非常庞大,前者还模糊异化着嫌弃。
太子看向二皇子的目光,嘲笑之意赤裸裸,他当然看不惯田首辅站队到二皇子身边。
特别是姜询,他但是收到了容晚玉的动静。
详细的条例天然另有一番商讨,少不得有群臣为本身的好处扯皮的时候,但只要这个风声传出去,那些大肆发卖刮骨香的人,必定会闻风丧胆。
“禁香令刻不容缓,此事为先,其他事容后再议。”
“康儿,是爹无能,不能让你瞑目!”
和他田有为做对的人,迟早都会被他踩在脚下,当初的永义侯如此,永宁侯如此,他们的子子辈辈也是如此。
“既如此……澧朝高低各州届行禁香令,严查此香来源,从原推测出产,凡禁令后持续运营者,视为抗旨不尊。”
田首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说到情处,还奔到了田康的尸首旁,跌坐在侧。
公然,天子被二皇子的话戳到了把柄,模糊另有些怒意,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勉强压抑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