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最后一句,仿佛只是客气话,随便寻些由头撤销康老夫人的难堪。
见到小康氏被岳母捂住了嘴,田首辅才松了口气,眼中却非常不耐,立即命令让下人去缉捕小康氏。
面上一愣,手上的劲便松了,小康氏如同一个破麻袋普通,被下人们抬着,缓慢地回了后院。
“我没病!病得是你!康儿怎会非命街头,那日明显这个小牲口也在,定然是他设想害死的康儿!”
“表哥多虑了,我来或不来,这仇已然难明,那日在田府,田首辅想杀我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。”
“孙儿见过外祖母。”本日是田康的葬礼,见到外祖母钟衍舟倒是毫无惊奇之意,恭敬地向康老夫人施礼。
“表妹,田首辅对你,本就挟恨在心,你陪我来这一道,是不是太惹眼了些。”钟衍舟低声和容晚玉说着话,难掩对mm的体贴和担忧。
容晚玉在一旁并未出声,悄悄打量着康老夫人,听她话中的意义,倒是不像晓得女儿和田首辅有私交的,对康老夫人笑笑。
“外祖母,母亲现在哪另有这个心机……表妹还在这儿呢。”钟衍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只能提示外祖母,另有不算那么熟的人在场。
妇人不竭挣扎,头发散开,暴露了狰狞的面庞,有熟悉的来宾认了出来,惊奇出声道,“这不是首辅夫人吗?”
“舟儿,早知你要来,外祖母便同你一道了。”
钟衍舟想起被祖母罚在祠堂抄佛经的母亲,心生难堪,找了个遁辞,“母亲她……比来在念佛,说不宜来丧礼,怕冲撞菩萨。”
看清了来者面孔,康老夫人这个嫡母鲜明怒起,一把抓住小康是的头发,“你个疯女人,诽谤我外孙干甚么!”
妇人之力于钟衍舟而言天然是微末,只是那妇人扑得俄然,长长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颊,他微微皱眉,反手把人制止按在了地上。
康老夫人闻言这才重视到一旁的容晚玉,不美意义地笑了笑,“老婆子年纪大眼神不好,没重视到县主也在。”
“你个小杂种,还敢来玷辱我儿的灵堂,看老娘不撕烂了你,替我儿报仇!”
“表哥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表妹,我们先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