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,停手。”
巨痛让二皇子转醒,醒来后只感觉本身的命根子仿佛断成几节似的,哀鸣不已。
被惊扰的雌鸟叽叽喳喳,趁机啄了一下那保护的眸子子,再哀鸣着回旋而去。
钟衍舟加快法度紧跟而上,转过拐角,不见黑衣人,却见到了警戒而惊奇的保护们。
屋外的打斗声垂垂停歇下来,黑衣人不再逗留,起家走到角落,面具下的眼睛,闪过一扼杀意。
二皇子身上已是不着寸缕,正将容晚玉压在身下,扯开了容晚玉的外袍。
若她是男人,二皇子对她只要威胁利诱,会顾忌她的身份,诡计阳谋起码能在棋局之上。
只见黑衣人带的方向越来越偏僻,几近看不见一个香客和和尚,在一处红墙拐角,黑衣人闪身而入。
黑衣人拿出一颗药,喂给了容晚玉,他行动轻柔,见容晚玉紧闭着嘴,不得不开口相劝。
但不知为何,容晚玉下认识松开了牙关,吃出来体味药,一股清冷之感刹时从喉咙一起下滑,让她体内的炎热散了很多。
那黑衣人的脚程极快,但又总留了一个背影给钟衍舟等人,仿佛用心引他们去甚么处所似的。
枝桠断裂,掉下来一个鸟窝,倒扣砸在保护的头上,鸟窝内的鸟蛋碎落,淋了那保护一头蛋液。
钟衍舟见状,立即命令追逐那人,在寒山寺白日如此打扮的,定然不是浅显香客。
容晚玉趁着二皇子愣神的间隙,提起全数力道狠狠屈膝,正中二皇子的命根子。
两队人巡查交代时,相互扣问了几句有无非常。
而女子,便会被他以明净所胁,当真好笑。
容晚玉则渐渐规复了力量,方才坐起来,门便被撞开了。
容晚玉想揉揉眼睛,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,只能衰弱发问。
还是没有回应。
容晚玉方才一击,用尽了全数的力道,被拽返来后脑勺又狠狠地磕在了玉枕上,一阵头昏目炫,眼冒金星,难以抵挡。
想起此前二皇子曾经求娶过容晚玉,钟衍舟心中就越感觉不妙,手一向紧握在刀柄上,若当真容晚玉有甚么不测,便是二皇子他也定要让他支出代价。
那些布衣女子,那些被迫成为下九流的女子,那些无辜的“星儿”的替代品,她们又有多少血和泪,掩蔽在这强权之下?
另一头,钟衍舟带着人一起找了很多处所,却都没有发明容晚玉主仆几人的踪迹。
容晚玉话音刚落,俄然面前昏黄略散,也不再有那扰人的呼吸声,只要重物落地之声。
短短间隙,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,借力踏上一颗富强的树上,眼神锁定了门口保卫最森严的配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