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丢开被子,将衣服穿好,只是少了一件外衫,渐渐走到了钟衍舟的身边,她朝钟衍舟伸脱手,要过了那柄刀。
短短间隙,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,借力踏上一颗富强的树上,眼神锁定了门口保卫最森严的配房。
声音沙哑到难以入耳,仿佛一副破锣,“解药。”
皇子,是龙之子,那天下百姓,莫非就是可任人凌辱的草芥了吗?
瞥见容晚玉头发混乱裹着被子的模样,钟衍舟一刹时便红了眼眶,手中的刀还滴着鲜血,直接奔着角落的二皇子而去。
一时候,两边在狭小的通道里打斗起来,兵戈相见的声响也轰动了屋内的二皇子和容晚玉。
二皇子被刹时庞大的疼痛击倒在一旁,容晚玉此时脑筋昏沉,吃力地想要爬起来,刚摇摇摆晃地站起来,却被二皇子拽住了腰带。
黑衣人没有答复,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抖落开来,盖在了容晚玉的身上。
还是没有回应。
“表哥,停手。”
钟衍舟加快法度紧跟而上,转过拐角,不见黑衣人,却见到了警戒而惊奇的保护们。
寒山寺最偏僻的一个院落,常日少有人迹,本日却有很多身穿铠甲手握兵器的人扼守。
“记着这个感受,姜诺,你的命,阎王不收,我容晚玉来收。”
看那些保护的穿着,一眼便知出自宫中。
容晚玉想揉揉眼睛,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,只能衰弱发问。
二皇子身上已是不着寸缕,正将容晚玉压在身下,扯开了容晚玉的外袍。
只见黑衣人带的方向越来越偏僻,几近看不见一个香客和和尚,在一处红墙拐角,黑衣人闪身而入。
钟衍舟二话不说,直接拔刀而上,跟在他身后的人也立即跟上,只要一个卖力探路的标兵离开此地,回身去寻别的两队人马汇合援手。
钟衍舟并非没有发觉,但这是眼下独一发明的可疑人物,他不能放过这一丝一毫找到容晚玉的机遇。
另一头,钟衍舟带着人一起找了很多处所,却都没有发明容晚玉主仆几人的踪迹。
那黑衣人的脚程极快,但又总留了一个背影给钟衍舟等人,仿佛用心引他们去甚么处所似的。
容晚玉微微点头,将刀放在二皇子的脖子上,渐渐划过,吓得二皇子瞪大了眼睛,却没有感遭到半分疼痛。
“姜诺,便是本日我失了明净,我也不会如你所愿,我不会寻死,更不会嫁给你,我会亲手杀了你,让你晓得甚么是恶有恶报!”
容晚玉趁着二皇子愣神的间隙,提起全数力道狠狠屈膝,正中二皇子的命根子。
钟衍舟见状,立即命令追逐那人,在寒山寺白日如此打扮的,定然不是浅显香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