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一共二十五人,死了二十一个,抓了四个活口,领头的也活着。”
“我没事,清风可还好?”
丹桂当真地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“恰好,把那些尸身带过来吧。”容晚玉心中有了决策,瞥了一眼犹有不平的亲卫们。
手刃仇敌只是一时之快,他们身后另有永宁侯府另有容家,天子之怒可不是现在他们能接受的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何镖头一脚踢在那保护的脸上,啐了一口,“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,狗仗人势的东西。”
丹桂哭得直打嗝,秋扇擦了擦眼泪回话道,“和尚拿了药来,清风临时没事,只是失血过量还在昏睡。”
见状,钟衍舟也明白了过来,容晚玉是想让田首辅来背锅,但犹有不敷,“这些人虽是田首辅派来的,但都一副江湖打扮,身上也没有甚么可证明身份的,如何让人佩服?”
容晚玉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肩膀,表示本身无碍,反过来体贴他们的安危。
容晚玉思忖半晌,问钟衍舟道,“表哥,那些刺客,可有留住活口?”
容晚玉环顾了一眼二皇子的亲卫,没有立即定夺,而是问道,“表哥,你说死的那二十一个刺客的尸首在那边?”
夜长梦多,本日城门封闭之前,必须回城,迟则生变,若过了一夜,田首辅天然会反应过来,打算落空。
或许,他们不满是恶人,但跟在二皇子的身后,他们的手毫不成能洁净,对仇敌的怜悯便是对本身的残暴。
明显刚刚才经历了伤害,但容晚玉却越来越沉着,钟衍舟卖力将那几个活口伶仃提来问话,趁着这个间隙,容晚玉则在偏房,稍作安息。
褪去衣衫,丹桂瞥见自家女人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被监禁出的红痕,后脑还摸到了一个凸起的鼓包,几乎又落下泪来。
主仆说完话,何镖头见容晚玉全须全尾的出来也松了一口气,恐怕容晚玉有甚么闪失,愧对了至今还下落不明的迟不归。
一声令下,以何镖头为首没有一个踌躇的,将二皇子统统的亲卫,全数抹了脖子,洁净利落,连一声哀嚎也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