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聪明,特别聪明,这些事我见很多便学得快,你若再不返来,你的本领我可就都学会了。”
二皇子该死,但不能现在死更不能死在表哥的手上。
原定打算好歹成了,容晚玉微微松了一口气,起码这番罪没白受。
容晚玉将刀换给钟衍舟,对他摇了点头,二皇子的身份便是他的保命符。
一句淡淡的话,不带一丝起伏,却鉴定了十余人的存亡。
“不归,你南下前没想到有一日,我也会做着你畴前做的事吧?”
明显刚刚才经历了伤害,但容晚玉却越来越沉着,钟衍舟卖力将那几个活口伶仃提来问话,趁着这个间隙,容晚玉则在偏房,稍作安息。
丹桂哭得直打嗝,秋扇擦了擦眼泪回话道,“和尚拿了药来,清风临时没事,只是失血过量还在昏睡。”
秋扇深吸了口气,用胳膊肘撞了撞丹桂,对她微微点头,让她不要哭,只当甚么都没瞥见。
褪去衣衫,丹桂瞥见自家女人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被监禁出的红痕,后脑还摸到了一个凸起的鼓包,几乎又落下泪来。
“我要见见那几个活口,一一击破吧,是人,总会有软肋。”
“他们一共二十五人,死了二十一个,抓了四个活口,领头的也活着。”
“先让二皇子好好歇一歇。”容晚玉开口,钟衍舟会心,直接敲晕了二皇子。
钟衍舟点了点头,若不是要抓活口,凭他带的人马,早便能够完事,为首的刺客逃入丛林,他们追了好久,这才担搁了时候。
最后干脆把决定交给了容晚玉,“表妹,是杀是剐你来定,万事有我担着,你只用命令便是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何镖头一脚踢在那保护的脸上,啐了一口,“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,狗仗人势的东西。”
为首的保护乃至还挣扎着号令,“你们伤的但是二殿下的亲卫,快放了我家殿下,不然你们便是谋逆之罪!”
“大蜜斯,这些杂碎,如何措置,还请您示下。”
如此一见衣衫下的模样,另有那被伶仃关押,裸着半身的二皇子,另有甚么猜不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