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顺次审判那几个活口,用了些致幻的毒药,终究撬开了一人的嘴。
寒山寺的某处配房。
见人好端端地在面前,高统领冷哼一声,收起了佩剑,“殿下要见你。”
齐鸣竹看了他一眼,仿佛俄然没了谈天的兴趣,打了个哈欠,“算了,跟你这个木头聊八卦,实在是无趣,你去告诉他们,一个时候后,我们出发入京都。”
燕安怀跟着面具男人一道进了配房,随便从柜子里扯了件衣裳给他,漫不经心肠伸手从男人的衣领出拈出了一根不起眼的羽毛。
“只是想奉告主持一个凶信,二殿下被歹人攻击,伤了子孙根,恐是......不过主持别怕,二殿下的人勇猛善战,搏命护下了殿下的性命。回京后,我上报陛下,自会秉公措置。”
分开寒山寺时,容晚玉抓住一个战战兢兢的和尚,让他去请来主持道别。
“不错,澧朝二皇子姜诺,母亲是澧朝的贵妃,那女子么,但是永宁侯的蜜斯所生,父亲是澧朝现在的户部尚书。”
男人沉默半晌,换好衣裳后出门,自行前去了硕国皇子的配房。
若容晚玉在此,便会认出,此人便是在膳房露过面的阿谁硕国人。
主持看着容晚玉一双沉着如深潭普通的眸子,本来就衰老的面庞仿佛刹时又朽迈了几分,肩渐渐塌了下去。
一小我高马大,将头发扎成无数小辫,再高束在头顶之人气势冲冲地往一间配房的门口走去。
闻声阿既的话,齐鸣竹不知为何笑了,点点头,“对,就是那家。不过现在的永宁侯府,已是后继有望,只剩一个侯爷,还从了商。想当年永宁侯在西境,大败我硕国数十万兵马,真是......风水轮番转啊。”
名唤阿既的面具男人跪坐在旁,摇了点头,“部属午后小憩,未闻寺内动静。可需部属去探查一番?”
......
硕国皇子齐鸣竹看着年事不大,体格也不算健硕,面孔倒是非常出众,眼眸自带一股锋利之气。
“不消,总之是他们澧朝人的热烈。”齐鸣竹摇了点头,扬起一抹玩味的笑,“你可知本日,在膳房,你们几个见到的是甚么人?”
“贫僧明白了。”
此番万寿节,他以硕国皇子的身份前来朝拜澧朝天子,不成谓不慎重,入了澧朝都城,天然要更加谨慎谨慎。
“诶,别起火,我这不是和高统领闲谈几句吗,有没有歹意......”
“燕安怀,你给我让开!”高统领一脸不爽,伸手想要推开燕安怀的手,却被燕安怀又揽住了肩膀。
体味了此事,天气已然不早了,容晚玉等人,还需尽快返回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