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室看重子嗣,以为子嗣昌隆也是皇运延绵的意味。
太子想起苏静安嫁入东宫前的操行,皱了皱眉,但想到太子妃常日筹划东宫还算慎重,不会不开眼随便来打搅他,还是点了头,“让她们出去吧。”
兰梦之喜,便是寄意怀有男胎,东宫的下人天然也晓得自家主子现在最期盼的事。
若没有娴贵妃,便不会有跟本身相争多年的二皇子姜诺,太子见到他们母子现在的了局,天然心复镇静。
听了陆院判的上报,一贯沉稳的太子,可贵喜形于色,直接从座椅上起家站了起来。
他看似说着怜惜的话,实则正说中太子最欢乐之处,引得太子笑着拍案。
阖宫高低,天然都是一派欣喜,齐齐下跪,向太子告喜。
“本日臣让卢太医去主治,但臣以家学发誓,二殿下的那处绝对不成能规复如常。可惜二殿下年纪悄悄,又还未娶得正妃......”
故此,苏静安发觉自已有孕象后,谁都不敢说,只奉告了太子妃。
陆院判公然诊出了如珠般油滑流利的脉象,正解他刚才心中所困,喜不自胜,笑着向太子报喜。
“是啊,真是可惜。娴贵妃从母后薨逝,便把持后宫多年,对老二也一向寄予厚望,总想着给他选一个最好的皇子妃,这才担搁至今。”
多亏了太子妃一向欣喜她,经常召她说话打发时候,就连太子可贵去她房中几次,都是太子妃主动疏导所至。
为媚谄父皇,老二还将那皇孙亲身抱进了皇宫,让天子赐了名,而后便一向养在侧妃膝下,甚少露面。
太子为皇嗣计,也纳了很多妾室,生下的女儿倒是活了好几个,儿子却接连短命了三个。
等着陆院判诊脉期间,苏静放心中的对劲越来越盛。
他是太子的亲信,天然也没少为此事给太子和东宫女眷诊脉开药,若真论起来,也是他的渎职。
提起阿谁在后宫耀武扬威多年的女人,太子面上便闪现出一抹嘲笑。
就连太子的婚事,当初娴贵妃都想横插一脚,最后还是母族宇文家的家主,太子的祖父亲身出面,才定下了现在出自宇文家的太子妃。
太子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太子妃,又瞥了一眼决计将手放在肚子上的苏静安,坐直了身子。
仗着父皇的宠嬖和母家的助力,娴贵妃一贯飞扬放肆,未参与政事前的太子也要退避三舍。
“恭贺殿下兰梦之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