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凭她本日敢挑在父亲下朝前寻上门来,便知不是个不幸之人。
从豪门学子一起到现在的户部尚书,若容束当真醉心美色,后院也不会只要寥寥几人。
为何如此奋不顾身,要入容府,是繁华诱人眼,还是另有隐情?
已逝的萧姨娘和他有青梅竹马之谊,加上母亲之诺,于容束而言是不得不娶。
后一句话是说给马管家听的,以这女子的外室之身,卖去牙行还算有了个端庄门路。
故此,容晚玉倒真有些猎奇,这名叫水儿的外室,到底有甚么奇异之处,能让醉心权力的容束,在升职前夕的紧急关头将她金屋藏娇。
闻声身后没了动静,水儿公然又停下了脚步。
“父亲,外室此名,便定了她该处的位置。自幼,父亲便教诲女儿礼之一字,本日莫非要教女儿何谓言行不一吗?”
成果见了她,那外室如同老鼠见到猫普通,缩头缩脑,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,很快就让容晚玉落空了兴趣。
她转头一望,见容府的门将要关上,一咬牙,不得不又极快反身回奔去拦门。
“父亲。”容晚玉缓缓起家,打断了容束的怒骂,一双明眸仿佛世上最纯洁的琉璃,一眼便让容束不堪之语,哽在了喉头。
门被翻开,水儿痛得往前扑了下去,还未触地,便被一只胳膊揽住腰肢,抱入了怀中。
容晚玉和马管家都没推测,看起来轻荏弱弱的外室能有这股力道,愣是将几个年青力壮的仆人甩在了身后。
嫡妻及续弦皆出身永宁侯府,容束最看重的天然是一个利字,此中或许异化着一些情素,但不过微末。
方姨娘则是曾经的下属所赠,推让不得。
只因面前的少女,和她年青时候的边幅有些相仿,但细看之下,还是能发明很多和容束类似的处所。
门外俄然传来一声禁止之声,关门的仆人闻言立即松开了去掰水儿手指的手,跪了下来。
“既然你上赶着想服侍人,那便给你指一条明路。卖去牙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