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如此奋不顾身,要入容府,是繁华诱人眼,还是另有隐情?
“先返来,由她去。”
门外俄然传来一声禁止之声,关门的仆人闻言立即松开了去掰水儿手指的手,跪了下来。
后一句话是说给马管家听的,以这女子的外室之身,卖去牙行还算有了个端庄门路。
故此,容晚玉倒真有些猎奇,这名叫水儿的外室,到底有甚么奇异之处,能让醉心权力的容束,在升职前夕的紧急关头将她金屋藏娇。
目睹容府的门要关上了,水儿心一横,竟是一个飞扑,直接将手伸了出来。
容晚玉也懒得和这类人费唇舌,如果被父亲逼迫成了外室,那可帮她分开京都。
而容府的门一旦关上,她下回再想敲开,就没门了。
她转头一望,见容府的门将要关上,一咬牙,不得不又极快反身回奔去拦门。
仆人们听话得返回,黑着脸守在了容府门外,被一个弱女子甩在身后非常让他们在主子面前丢脸,只能摆出戍守的架式,找补找补。
“既然你上赶着想服侍人,那便给你指一条明路。卖去牙行吧。”
她几乎觉得看到了长大的女儿,让她不由得鼻头一酸,又将头低埋了下去。
仓促下了马车跑来的容束,瞥见水儿那双被门夹得红肿的手,肝火刹时被扑灭,一边将水儿抱起,一遍痛斥府中主子。
容晚玉还是坐在门内,瞥见那双指腹皆生茧的手有些不解。
只因面前的少女,和她年青时候的边幅有些相仿,但细看之下,还是能发明很多和容束类似的处所。
叫来几个力大的仆人,拿了麻绳,便要将这外室捆住发卖。
门被翻开,水儿痛得往前扑了下去,还未触地,便被一只胳膊揽住腰肢,抱入了怀中。
他也深知,家丑不成传扬,大步跨入了门内,眼神表示下人关上门。
本来容晚玉还觉得这外室有甚么短长手腕,敢本身奉上门来。
只听支呀一声,沉重的木门夹在骨头上的声音嘎吱一响,水儿痛得大喊一声,却还是没有罢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