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还猎奇北域使臣会分部族各自献礼,还是一同进献,微微伸长脖子,想着瞧一瞧塔姆亚会不会出场。
容晚玉闻言看向了夜鹮国的国主,他约莫三十余岁,留了髯毛,看着有些不修面貌。
在闻声夜鹮国所献之礼皆是一些田间地里之物后,更是有趣,寥寥几语,便结束了夜鹮国国主的扳谈。
见夜鹮国国主是个脾气朴重善谈之人,干脆坐到了他中间,和他扳谈了起来。
等天子和齐鸣竹一番亲热地寒暄完,便轮到了下一名使臣,遵循国力强弱,该轮到了北域使臣。
“和昭公主,是陛下的庶姐,陛下即位不久,就嫁去了硕国和亲。”赵雅茹这半个皇室人,见容晚玉一脸莫名,便凑在她耳朵中间解释。
皇亲国戚献寿礼毕,就轮到了各国使臣。
容晚玉一向没将此事奉告别人,便是因为救了本身的人身份特别,是他国使臣。
“鸣竹无需多礼,不知和昭公主近况如何,朕同和昭公主多年未见,心中也牵挂得紧。”
最后两边定下停战左券,还相互嫁娶了一名公主和亲。
“每回宫宴都如许,无聊透了,御膳房那么多好吃的,这么大的场面,也只要冷盘能入口。”赵雅茹对这些菜品兴趣缺缺,瞥见夜鹮国国主的吃像,有些叹为观止。
“我在纪行上看过,夜鹮国国土狭小,又没有甚么矿石一类的要物,主以稼穑为生,以是国主才如此简朴吧。”
却闻唱礼寺人抬了抬眼皮,念叨,“南境夜鹮国使臣觐见——”
容晚玉了然地点了点头,难怪天子对硕国来使如此态度,本来是半个自家人。
“夜鹮国之大不比澧朝一州,我这个国主,天然所见甚远哈哈哈。”
走出来的却不是北域使臣,而是与澧朝南部毗邻的南边诸国之一,夜鹮国。
赵雅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本也就是随口之言,然后便拉着容晚玉说别的闲话去了。
齐鸣竹上前一步站在中心,行了一个硕国之礼,跟在他摆布的使臣,各自捧了一份寿礼递献。
有和赵雅茹容晚玉普通,顾及便罢的,也有上赶着给人尴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