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帕子有些干了,我再去换一条。”
“奴婢使了些银子,从鸿胪寺四周的商贩问出的动静。昨夜鸿胪寺不知产生了甚么,闹得沸沸扬扬,仿佛还出动了很多官兵从鸿胪寺分开,看模样像是去追人。别的就不晓得了。”
闻声方嫂子的声音,随便拿起一根玉钗挽住长发,便走到了外屋。
容晚玉记着了那陈迹的大小,然后顺手抽脱手帕将那处陈迹擦拭洁净,才领着三人,从后门出院。
冯巧巧闻声开门声,便从屋内走了出来,见到容晚玉后,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下来。
见方嫂子神采焦心,手里又有玉雨苑的腰牌,门房便没多问,让开了路。
并没有问容晚玉关于塔姆亚为何受伤,非常懂事地退了出去。
施礼后,知琴详细地将方才本身刺探到的事说了出来。
并且先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之声,以塔姆亚的伤势,以及石蕴堂和鸿胪寺的间隔,他本身达到石蕴堂的确是天方夜谭。
又过了一会儿,石蕴堂的正门被人叩响。
知琴和知棋可贵被女人叮嘱,皆打起了一万分的精力,立即解缆出府行事。
“如何就你一人返来了,你mm呢?”
坐在石阶上的方嫂子见门开了,立即起家就往里走,冲门房亮了亮大蜜斯给的腰牌。
屋内,容晚玉才起床洗漱完,还披垂着头发。
“大蜜斯,您可算来了。”
知琴被女人夸奖了一番,冲动的面色泛红,又福身一礼,再退了出去。
隔着屏风,容晚玉语速缓慢道,“重点是去刺探鸿胪寺四周的动静,别被人重视到,一有动静,立即去石蕴堂寻我。”
她立即引着容晚玉往安设塔姆亚的屋子去,缓慢地将塔姆亚的伤势详细景象奉告了容晚玉。
知琴和知棋是亲姐妹,样貌相仿,又穿戴一样的衣裳。
大小细节都一模一样。
并且塔姆亚完整不会武功,要翻过后院的围墙便是常日无恙的时候,也很有难度。
秋扇走到门口,透过窗户纸,瞥见是知琴,才将门翻开了来。
换好衣裳,容晚玉让于嬷嬷稍后向小姨通传一声。
方嫂子一一起小跑到玉雨苑,到了处所,几乎被门槛绊倒,被端着盆子筹办去接水的红儿一把扶住。
回过神后,容晚玉立即回屋换衣裳,又派了机警的知琴知棋两姐妹出府刺探动静。
鸿胪寺出事,塔姆亚带伤出逃......莫非是被囚禁的北域使臣出了甚么岔子?
“塔公子?”容晚玉先是一愣,而后才反应过来方嫂子口中的塔公子是谁。
她筹办过后寻易凡问一问,易凡善于易容缩骨,对人的身材非常体味,也不知靠小半个鞋印,能不能估计出此人的身形。
方嫂子来不及伸谢,站起来便往屋内走,一边走一边呼喊道,“大蜜斯,石蕴堂有事要报——”
进门前,容晚玉围着后院的围墙转了一圈,一块砖都没放过,想要寻些蛛丝马迹。
秋扇带着知琴到了后院,面见容晚玉。
“伤口窄而深,像短兵所为。我用了止血的药,没有缝合,缠了纱布牢固伤口,昨夜塔姆亚发太高热,用了药,现下已经退了很多。”
能问出这些,已是不易,容晚玉又得知知棋留在鸿胪寺四周,稍后再返回,夸奖了一番姐妹俩的心细。
冯巧巧闻言,当真地点了点头,跟在容晚玉身边好久,她学到的也不但仅是医术。
方嫂子缓了口气,见屋内没有旁人,才禀告道,“昨夜,塔公子身受重伤,落到石蕴堂的后院,巧巧女人帮他治了伤,现在还昏倒着。”
白墙上有约三指宽的一块陈迹,呈三角状,非常像鞋尖借力留下的。
石蕴堂在她名下,现在在都城的名头的不小,若俄然关门不做买卖,不免让人起疑。
“女人,您看这里,像不像鞋印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