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贵妃心知这个事理,但看容晚玉还是到处不扎眼,淡淡道,“真是忘了,县主请起吧。”
苏静安对劲本身身为侧妃的繁华繁华,恨不得将肚子怼到容晚玉脸上夸耀。
只是不知,是苏静安本身假孕争宠,还是别人成心害她。
容晚玉看着书上那句,以胀气之物假孕者,四肢浮肿,眼眸深陷,唇色泛乌。
容晚玉摇点头,无半分胆怯,“回娘娘的话,并非如此。只是臣女此番入宫,是受陛下之命,陪祥妃娘娘待产。皇命在身,恐难从娘娘美意。”
刚跨入正殿,就闻声一声熟谙的慵懒之音,“永宁县主,真是好久不见。”
何况,订婚宴一事,她不管如何,也不会让此事随了二皇子和娴贵妃所愿。
就这么说了一刻钟的时候,娴贵妃瞥了一眼容晚玉,见她面不红气不喘的模样,有些无语。
“县主,娘娘有请。”
祥妃此时又跳出来当和事佬,先对娴贵妃道,“县主也是太重端方,并非冲要犯娘娘。”
容晚玉正想得出身,门俄然被叩响,传来了宫女的声音。
祥妃见状,心中晓得娴贵妃是来找容晚玉费事的,也只做不知,还用心称奇道。
容晚玉此番提起,天然不是恭维夸奖,而是用心恶心娴贵妃。
“这是大喜的事,县主是贵妃娘娘今后的儿媳,到娘娘宫中走动也是人之常情。”祥妃非常共同娴贵妃,笑着道贺了一声。
还托卢太医,借了几本宫中才有的医书,看得津津有味,废寝忘食。
如若让容晚玉入宫的意义,是祥妃派人来传,那容晚玉便不能如此借口。
“顿时来。”容晚玉应了一声,揽镜自照,确认无失礼之处后,才快步往正殿去。
容晚玉不动声色地上前施礼,“臣女拜见贵妃娘娘,插手祥妃娘娘。”
最后不咸不淡道,“宫中重礼,县主只怕是很多事不清楚,届时到本宫宫中,本宫会亲身教一教县主何为端方。”
便是祥妃是此号令的受益人,那也不能随她一言,便变动了陛下的口谕。
固然味道寡淡了些,但用料非常实在,倒是让容晚玉也沾了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