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懂事的,若无要事,不会如此。说说,产生了何事?”
除了外祖母,二舅母上官氏以及钟衍舟也在,容晚玉看了一眼表哥,倒是省去了再让人传话的费事。
且数年来,澧朝和邻国少有战事,最多不过是一些难动兵戈的摩擦,兵士们大多时候都只是卖力戍守之职。
听了容晚玉的话,赵雅茹将头埋了下去,有些懊丧。
可眼下情势紧急,容晚玉顾不得再和赵雅茹打草率眼,拉着她的手,当真道。
“是不是还没吃呢,快,再添一副碗筷。”
宁安公主略宽解了些,看向容晚玉的眼神,多了一丝亲热,“好孩子,不管此事成果如何,伯母都先谢过你了。”
乃至另有因为赵雅茹充公住力道,被打伤后,还要赵国公派人去赔罪报歉的存在。
“祖母,表哥,此事告急,晚玉失礼了。”待房内无别人,容晚玉先开口告罪。
再直奔永宁侯府而去。
依她对钟衍舟的体味,钟衍舟对赵雅茹如许脾气的女子,绝对是不讨厌的。
“没有赢!”赵雅茹咬字果断,昂扬头颅,仿佛一只战意昂扬的至公鸡。
这番话,让宁安公主想起之前女儿兴冲冲地来问本身,如何拉拢容晚玉和四皇子之事。
......
赵国公和宁安公主,还是将容晚玉送到了正门才依依道别。
见容晚玉语气有些凝重,便也顾不得用膳这等事了。
看着远去的马车,宁安公主回顾靠在赵国公怀中,眼底带了一丝刚才涓滴没有透露的怨怼。
“只要你点头,这事不消你或者公主出面,我去同表兄另有外祖母说。”
管家见容晚玉行色仓促,也未几问,领着她抄着小道,直奔老夫人院中。
老夫人摆摆手,将人唤到跟前,一脸体贴。
宁安公主可贵神情动容,拉着容晚玉也先感慨一声,“婚姻大事,本来不该如此失礼......你也还是未出阁的女人家,扳连你去跑这一趟。”
从国公府分开,容晚玉先派人给容府送了口信知会了一声。
“祖母现在那边,带我去见她,我有急事要和祖母商讨。”容晚玉开口便道了然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