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蜜斯?您是来寻我家公子的?”清风刚端着铜盆出来,瞥见容晚玉非常熟稔,“我家公子已经醒了,此时正躺着看书呢。”
提了一大堆药,到了门口又有些踌躇,想来太医已经来给他看过了,本身带这些倒是无用。
一番洗漱后,于嬷嬷从繁忙中抽身返来,带来了很多动静。
是阿谁来源不明的游医,更多的人称呼他为活神仙。
容晚玉有理有据,言辞诚心,容束闻言思考半晌,还是点了头,“那便依你的,想要何时出府?”
梦境昏沉。
容束不甚在乎的接过账册,并未翻阅,反而语重心长地说道起来,“此前父亲让你管事,是想你跟着嬷嬷学些本领,也好为嫁人做筹办。现在你被陛下亲口赞誉,名声一改以往,来提亲的媒人都要踏破我们家的门槛了,也该是用心相看人家,行待嫁之事了。”
她从不晓得,本来六合之广,无边无垠。
画面一转,功成名就的迟不归又变成了一介布衣模样,手上鲜血淋漓,一把将她推动香台之下。
“萧姨娘在一旁作陪,劝主君该考虑女人的婚事了,还说女人此次名扬都城,是个极好的机遇,该放下内院俗事,放心备嫁。”
“谢父亲体贴,女儿只是劳累所至,已经无碍了。”容晚玉福了福身,表示身后的于嬷嬷将账册呈给了他。
“父亲容禀,女儿领受外务不太短短一月不到,此前叨教父亲发卖了几个下人也并非立威,而是为了扫清家门。”容晚玉指着账册上的记录一一解释给容束听。
都城以外,人间炊火,人生百态,酸甜苦辣。
“女儿来,是有府内的事同父亲商讨。”
“晚丫头?快让她出去。”容束坐直了身子,理了理衣服,瞥见容晚玉走出去,笑得非常光辉,“如何不好好歇息,可要再请个大夫看看?”
这是游医将她交给迟不归后,留下的最后一句话,她听不明白,也无嘴可问。
清风看了一眼内里,抬高了声音,有些无法,“小人也是劝不动,您的话,公子些许还听写,劳您操心,帮小人劝劝公子吧。”
“藏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