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凡回以一笑,自谦道,“画人和化人,有异曲同工之妙,部属画花鸟山川不在行,画人还勉强可看。”
容晚玉心头微动,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,“塔姆亚,我想让你描述一下金戈亚族圣母的样貌,然后找人画下来。”
塔姆亚见他们要说话,很有眼色地先分开了。
对于金戈亚族那位未曾蒙面,大名鼎鼎的圣母,容晚玉本没有测度甚么。
“但金戈亚族现在的圣母,倒是成为首级已久,当年各个部族受月路纳族掳掠之苦,也曾共聚商讨过对策,当时候金戈亚族的圣母便也列席过,只是当时候她并不会任何医术。”
陪着她一起等画师的塔姆亚另有些迷惑未解,“便是能证明金戈亚族的圣母和月路纳族有关,这对救阿月女人有何助益?”
“月路纳族和金戈亚族一样,一向都是女性为首级。但除别的,再无不异之处。”
“塔姆亚,你也晓得药理。”容晚玉没有笃定的答复,但话语中倒是承认了对金戈亚圣母身份的思疑。
易凡却可贵踌躇,最后咬咬牙还是开了口,“上回,县主您让部属辨认一个鞋印,归去后,部属一向感觉,那鞋印仆人的身高非常熟谙,厥后才想起......仿佛和公子普通无二。”
“部属拜见县主。”
他可没忘,两人说话的肇端,是因为阿月被关入了天牢。
“他们没有顾忌,也因为阿月无族可依,且没有操纵的代价。如果金戈亚族和月路纳族关联密切,活着的阿月便能指认此事,让北域现在的联盟不攻自散。”
塔姆亚闻言恍然大悟,他本身对月路纳族便深恶痛绝,天然明白全部北域对月路纳族的态度。
有了画像,容晚玉便要找机遇晤阿月一面。
秋扇已经遵循容晚玉的要求筹办好了纸笔。
此事还得托姜询想想体例才行。
来的还是熟人,恰是善于易容缩骨的易凡。
迟不归是禾丰镖局之主,易凡跟随他多年,是迟不归身边的亲信,对迟不归的体貌特性天然铭记于心。
以及曾经为了寻觅处理金子花的毒性,在皇家藏书阁所阅览过的北域文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