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从小就是个半吊子的性子,如许,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,查探完后,你再写一封复书送回京都。”
“免了,先来看看殿下派人送来的密报。”
这一加升,并非品阶变动,而是战时对出征军队主帅及其副将的加任。
宣威将军的副将见状,谨慎翼翼地将那密报捡了起来,低头叨教道,“那将军,我们还要派标兵去查探吗?”
“你们说得都不错,太子殿下虽有神威,但毕竟远在京都,对边陲之事有失体味也实属普通。”
两人不管是在官阶上还是在家中长幼上,宣威将军都被忠武将军压了一头。
“宣威将军慎言,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谍报。”忠武将军要更沉稳一些,在军中他们也不会以家中齿序称呼,只称军职。
镇北军中的两位副将,也是宇文家的人,和太子是表兄弟干系。
宇文拓成心直接将密报交给二人,便是存了想磨练一番他们的意义。
只不过是给本身挣军功的刀罢了,刀天然得用在紧急处,让他们死在疆场上,总比莫名其妙去探查死在北风中更有效些。
北风吼怒,大雪漫天,本年北地的夏季仿佛比往年更加酷寒。
“你,去找几个机警的,出虎帐兜一圈返来,便说查探过了,统统无恙,然后再给京都复书。”
看完密报内容后,宇文拓眉头微蹙,对着标兵道,“去把两位副帅叫来。”
一名标兵拿着京都传来的密报,小跑向主帅的帐篷。
略微走远了些,宣威将军便开口抱怨,“这段光阴,日日练习,兄弟们都累得不可,还要分出着闲工夫去探查底子不成能的事。”
宇文拓位居正二品辅国大将军,是澧朝手握实权的武将中官阶最高之人。
见儿子对此事阐发恰当,宇文拓才对劲地点了点头,暴露了一丝笑意。
忠武将军向前一步接过密报,展开后,和弟弟宣威将军一同阅览。
“阿兄经验得是,弟弟受教了。”
镇北军兵马大元帅宇文拓,太子的亲娘舅,闻言精力一震,速速接过密报检察。
宣威将军抬了抬下巴,表示副将马上去办,眼底划过一丝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