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犹嫌不敷的儿子,总比让本身心生顾忌的儿子好。
“但到底不是一母同胞。”
“平阳她,是曾经领兵交战过北域不假,也立下了汗马功绩。那你可知,为何满朝文武,为何你的两位兄长,没有向朕保举过你姑母?”
带着些许辛辣的姜茶入肚,天子舒畅得长出了一口气,靠在坐椅上,“说吧,北地战事,你有甚么设法?”
知子莫若父,反之亦然。
姜询的这番话,实在和二皇子的有些近似,打得都是为天子分忧的灯号。
公然,天子听了这番陈情,撇下的嘴角渐渐上扬,最后笑了出来,然后指着姜询道。
“别傻站着,先把姜茶喝了,去去寒。”天子拿起一盏,然后冲姜询抬了抬下巴。
“父皇所教,儿臣莫敢忘。领兵兵戈是将军的事,身为父皇的儿子,儿臣只想让父皇少些烦忧。”
天子的语气实在算不上驯良,站在一旁服侍的德贵不由得内心给姜询捏了一把汗。
”夜里凉,跟朕到御书房再渐渐说吧。“
“让你去你就去,废话哪儿那么多。”天子嫌弃地摆摆手,立马下了逐客令。
本身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晓得为本身的好处争夺,恰好这老四,冒着惹怒本身的风险也要说实话,为的还不是本身领功。
儿子太夺目天子嫌弃,儿子太憨直天子也不忍看。
但分歧的是,二皇子和太子普通,一开口就是想要出任主帅,掠取军功,而姜询话里话外却都没有这个筹算。
姜询闻言,却一副傻眼状,还故作不解道,“父皇下一道旨意,姑母定然会接管。为何还要儿臣去这一趟?”
就是想着老四在这里下苦工夫还不奉迎,让他出面去寻平阳,在他姑母面前留个好印象,他还一副嫌费事的模样。
“儿臣觉得,镇北军大败,主帅难辞其咎,但眼下并非究查其罪恶的时候,而是应当立即改换一名对北域雄师知根知底的将领。”
“您是澧朝的君王,是皇家的家主,是长兄为父,天下那个会违逆于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