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母亲准允儿子,重续父兄遗志,便是行差踏错,也该是儿子来承担这统统罪恶。”
赵国公领着容晚玉和钟无歧一起往天子的寝宫而去。
“当初,儿子承诺您,要忍到舟儿长大。现在舟儿已经足以独当一面,纵使出身有误,也可堪是我们钟家的好儿郎了。”
老夫人让人撤去杂物,下人立即端来了饭后清口的茶水。
身为现在永宁侯府的家主,钟无歧天然晓得母亲对永宁侯府今后的打算,无外乎是一个稳字。
钟无歧口里的茶还没咽下去,几乎呛到,咳嗽好几声缓过气后,无法地笑了笑。
最后见老夫人累了,钟无歧便起家辞职。
“不错,鸟尽弓藏才是不幸。现在陛下年老,这天下迟早要交给几位皇子中的一个,三郎,你可想过,若我们钟家不再韬光养晦,挑选插手皇子夺嫡之争,一念之差便能够万劫不复?”
成果驱逐他的,是被母亲力道实足地拧住耳朵。
讲书的途中,赵国公不经意地提及一句,永宁县主以及永宁侯想要来给天子存候。
“陛下这几日精气神还算不错,只是太医叮嘱还需再静养一段光阴,不成劳累。”
钟无歧撩开衣袍,直挺挺地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。
“鸟尽弓藏,才是我钟家之不幸。”
“儿子迟误母亲用晚膳了,给母亲赔不是。”
容晚玉则奉求了赵国公牵头,带着钟无歧入宫面圣。
“你此番返来,是晚丫头的意义吧?”
一进院子,嬷嬷便笑着迎了上来,“侯爷可算来了,老夫人晓得侯爷和少爷表蜜斯议事,不准旁人打搅,一向等着侯爷呢。”
他刚起家,母亲便冲他招了招手。
待屋内没有旁人后,老夫人放动手中的茶盏,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小儿子。
这些日子,天子有力措置政事,但也闲不下来,便让赵国公日日入宫为他讲书。
“甚么都瞒不过母亲。”
“既然你已晓得前路艰险而还是无悔,便去做吧,母亲还是会为你守好家宅。”
固然钟无歧隐没了本身和父兄普通无二的大志壮志,但他也给永宁侯府寻到了一条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