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姨,是我。”
“不管父亲和小姨会不会结婚,她都是心疼我们的小姨,你这几天要好好和小姨相处,晓得吗?”
钟宜沛正在理着行李,她来容府已经小住了一段光阴,毕竟身份有别,不便长留,明日便要回侯府。
母亲故去多年,对于父亲续弦之事,容晚玉并不介怀,只要不是抬了萧姨娘,明媒正娶,起码能安宁内宅。
容晚玉作为旁观者看得腐败,本身父亲是有所动心,小姨当着父亲的面也老是留不足情,但在容晚玉面前,对容束仿佛并不在乎,心机更多是花在了陪容思行玩耍,熬炼腿力上。
“傻孩子。”
寿宴上,行哥儿只在外院露了个脸,点头晃脑的背了几首诗便回本身院子了,临时没和小姨打照面。
“他呀,现在跟着你三娘舅跑商呢,带他们下次回京,你们兄妹俩也该见见面了。”
但见父亲这老树着花的模样,容晚玉多少还是感觉有些不忍卒视,却还是恰当这个牵头之人。
对于这个每天陪本身玩,教本身短长工夫的小姨,容思行也逐步至心采取。
钟宜沛心直口快,说话风趣,虽长容晚玉很多岁,却不像个长辈,跟大姐姐似的,两人聊侯府,聊容晚玉母亲的闺阁光阴,似有说不完的话普通。
容思行埋头用饭,左看一眼笑容满面的父亲,右看一眼笑了仿佛又没笑的小姨,最后还是端着本身的小碗,凑到了容晚玉身边。
“容思行,说甚么呢你!”容晚玉刚喝了口茶,差点没喷出来,抬手给了容思行一个爆栗,“这话是能挂在嘴上说的吗?”
容晚玉先是一愣,而后看向皱起眉头的小姨,明白了过来,“既如此,你去叮咛厨房,多添几道父敬爱吃的菜。”
小姨留在容府,容晚玉最担忧的,还是行哥儿的态度。
容思行捂住脑门,委曲又迷惑,“那我......给小姨写信?”
两姐弟的活宝对话逗得钟宜沛笑得前仰后合,抱住容思行颠了颠,“等开春后如何?小姨来了容府,每天陪行哥儿玩,等行哥儿腿好了,小姨再带你和姐姐一起去骑马打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