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膳时,容思行也赶了过来,一进屋,披风也没脱,便兴冲冲地走到了姐妹面前,挺直了胸膛。
一旁的容秀玉却一眼看破了容思行的心机,两人每日在府内相处的时候多,也更加默契,捂嘴偷笑了起来。
容晚玉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启事,愣了愣看向行哥儿,公然见他红了耳根。
“阿姐,你也跟着三mm笑话我!”行哥儿被姐妹二人一同调侃,闹了个大红脸,只能用眼神表达本身的不满。
容思行先辩白了一句,又嘴硬地坚称道,“和她有甚么干系,三mm你想多了。”
信中所述,是苏静安亲笔所写,提及东宫浑家尽皆知的传言,说天子有改立太子之意。
“行了,先用饭。阿姐一会儿给你开些滋补骨骼的药膳,可好?”
见容思行格外镇静的模样,容晚玉心头倒是一阵微涩,觉得行哥儿这么在乎身高是因为畴前腿疾的原因。
前段光阴,钟宜沛给容思行请了一个教技艺的师父,本来还担忧他小小年纪,要兼顾读书习武不风俗,未料容思行倒是接管杰出。
“如何会……”
十八一边吃着烤栗子一边问道,“到底是谁,要在东宫内起流言,莫非不怕太子清查此事吗?”
容秀玉在嬷嬷的教养下,更加知书达礼,比之前脾气也要开畅了很多,特别在容晚玉面前,总有说不完的话。
但苏静安也没有通报假动静的来由,她对东宫侧妃之位已然没了沉沦,想要离开东宫,便只能寻一个足以和太子对抗的权势。
秋扇回声而去,容晚玉透过窗户,看着秋扇远去的背影,微微蹙起眉头。
现在的东宫,严进严出,如同铁桶一块,如有人用心将流言投入,能影响的也只要太子及其家眷部属。
秋扇从门房处拿到信,便仓促赶回了玉雨苑,呈给了容晚玉。
“我接到你的信,去了一趟宫里。东宫内不知如何,但宫里并没有听闻陛下有要改立太子的传闻。”
容思行和容秀玉听得津津有味,但都灵巧地起家,不再打搅阿姐歇息,一并向容晚玉施礼辞职。
容秀玉端着一剥削好的栗子,递到了容晚玉面前,仰着脸,笑意吟吟。
“好,我们一起吃。要不要再喝杯牛乳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