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皇子在镇北军中立下军功,西境军的副帅钟衍舟又和他交好,现在朝臣中支撑四皇子之人越来越多......”
容晚玉用手帕悄悄擦拭嘴角的酒渍,悄悄一笑,“苏大人所言甚是。三位皇子斗争多年,多亏了苏大人机灵果断,才有了破局之机。”
“如何?”见苏贡安盯着玉佩迟迟没有行动,太子不免问了一声。
环顾阁房,太子只感觉这看似富丽的东宫如同樊笼普通,将本身囚禁在此。
要让太子完整信赖那则流言,萌发背水一战的动机,不能一味地棍骗,而要真假参半,真假莫测。
太子伸手握住腰间的一块龙纹玉佩,一遍又一各处抚摩着,最后将玉佩一把拽下来,递给了苏贡安。
仅看质地,便可见其贵重,一订代价连城,更可贵的是玉佩之上的雕工,虽是适意龙纹,但灵气实足。
“辛苦苏大人了。”容晚玉看向苏贡安的神情满含赞成,亲身敬酒一杯。
可当时,他尚且是自在身,对从未上过疆场的老四也并不看好,乃至猜想指不定他会折在疆场上,本身也可省一回事。
看着太子手中的玉佩,苏贡安想起平遥城的私兵当中,苏家内应所言。
“殿下慎言!您是名正言顺的嫡宗子,传承之事,老是占着一个理字,莫要沮丧才是,陛下他,总会顾及和您的父子情分的......”
“镇北军和西境军接连传来捷报,陛下非常欢畅,越如此,便越在乎您督军之下的不对。”
“潜龙在渊,看来太子等这一日好久了。”
太子带着苏贡安到了阁房,屏退摆布后,迫不及待地诘问他。
“孤晓得你两位兄长现在还在狱中,你放心,待孤脱身后,定会让你兄长们官复原职,也不会忘了你们苏家之功。”
幼时的他,还并不明白身为太子意味着甚么,是父皇一点一点地将为君之道灌输给他。
几番寒暄,容晚玉早已看清了苏贡安此人的心机,言语悠悠,许以重诺。
现在听苏贡安言,连老二阿谁草包都模糊有了复职之势,更是心气郁结,面黑如墨。
此情此景,苏贡安越是鼓励太子,便越让太子信赖传言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