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外乎是论功过定奖惩。
早在田首辅和迟不归南巡之事,容晚玉便有过一回,状告首辅而不成的先例。
至于宇文家,本就是太子的母族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苏家宗子、次子,知错仍犯,太子谋逆,他们便是从犯,和宇文家的普通,难逃一死。
本身出言状告太子,另有前情可诉,再直接将二皇子牵涉出去,只怕过犹不及。
但从仕从将之路,也鲜有女子的身影,故此,年青时的长公主向天子请命出征北域时,他也被吓了一跳。
苏贡安此人,虽为人有瑕,但和四皇子一派已然好处捆绑,对于本身人,容晚玉天然得说好话。
当时的她,满心想的都是替迟不归沉冤昭雪,替受地头蛇压迫的百姓讨回公道。
“太子之变,可动国本。战事结束前,太子之罪不成昭明,臣女信赖,陛下心中自有圣明决计。”
“朕天然会明辨是非,论功行赏。但眼下,并非将此事公之于天下的好机会,你可明白?”
至于苏贡安,和容晚玉一并,禁止了此次谋逆罪过,居功甚伟。
而二皇子,也如本身所料,一接到苏贡循分开京都的动静后,便迫不及待地来寻天子告状,本身奉上了门。
想起容晚玉此前建功各种,天子也忍不住暴露笑容来,点点头。
容晚玉此举并未建功,且本身一口气挑破两位皇子的用心,只怕天子心中对本身也并非全然赞成。
澧朝历朝历代,曾出过女帝,故此,对女子活着间的限定比起和澧朝国情相称的硕国,要宽松很多。
“恭肃伯爵晓得此事时,为时已晚。而苏大人,则全然不知情,晓得后便立马想要上报陛下。”
天子想起当初平阳意气风发的话语,再看向涓滴不输文臣的容晚玉,微叹了口气。
“若你所言无虚,便是你为澧朝立下了大功一件。”
本身儿子的错误,天子天然会究查,但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机会。
“老四还说,你破解了北域的硕金丹,挫败了北域雄师之势,可有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