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宜沛见状,适时站了出来,帮容束梳理了一下,他到达之前产生的事情颠末。
“太子和二皇子、四皇子,夺嫡之势已成,现在太子尚被禁足,二皇子也被陛下卸了差事,反倒是当初最无人看好的四皇子更加——”
“住嘴!”容束立即打断了容沁玉的话,恨不得上前晃一晃她的脑袋,听听内里是不是都是浆糊。
这桩婚事,必定了要受京都世人谛视,若在嫁奁上亏空过分显眼,也会影响今后容家剩下的女子出嫁。
容束开口话未说完,老太太便打断了他,急着解释道,“我没想给她添嫁奁,是想减些嫁奁,再让她签个借券。你放心,娘内心稀有。”
“老夫人,主君返来了......”松鹤院的下人方才通传,容束便已经走了出去。
“总之,夺嫡不决,你成了皇子妃,便要承担被连累的风险。”
若容沁玉嫁的是京都内的人家,说不定老太太还能到手,但和皇家攀亲,端方不成破。
容束内心都是想着管束容沁玉,对两人只是略点了点头,便将目光看向了容沁玉和老太太。
“你这话不错。只不过你父亲一定会由着你祖母如此混闹。”
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解释了来龙去脉后,容束便是再孝敬,也被本身老娘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弄得无语了。
想起今时本日的局面,容束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。
容晚玉低头开端吃起茶来,不时和钟宜沛交头接耳。
钟宜沛被容晚玉的话引得想笑,借着饮茶的行动讳饰一二。
“这话,你若在内里说,便是为父是尚书,也护不住你!”
容束苦笑一声,上前扶住母亲,将她扶回坐位,耐烦地解释道。
容沁玉觉得最多父亲不过斥责本身几句,未料一开口便是罚跪,愣愣地看向容束,半晌没有转动。
“小姨,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,何需我们华侈口舌呢?”
一回到家,容束便听管家说松鹤院闹起来了。
“皇子妃,听着是高贵,可我们家是甚么家底,攀龙附凤,只怕到最后是玩火自焚。”
“本日,要不把事理给你说明白,你便是出嫁了,也只会给容家争光!”
何况过几日她就是二皇子妃了,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也不好说二皇子的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