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沁玉斜眼看了一眼那尊观音,用料倒是不凡,只是心中嘀咕,以容晚玉和本身的干系,比不成能送甚么好东西,有些防备。
一旁的观礼嬷嬷看了,不免比较了一番,想起之前宫中传言,说是mm使计抢了姐姐的婚事,更感觉容沁玉姿容比不得容晚玉了。
本来该大办的及笈礼,因为澧朝尚陷苦战,容束不敢冒这个风头,便只让人在府中各自给两个女儿摆了两桌,便算过了。
一旁的容家主母钟宜沛,则仪态端庄,不见待容沁玉亲厚,但也不逾矩。
有人是从父母口中,猜出容沁玉这婚事来路不当,不齿再同她来往。
容晚玉自请了永宁侯府的亲人登门,虽只两桌,但也热热烈闹地过了。
容晚玉牵着容秀玉的手,坐在容沁玉中间,微微一笑,抬手让人奉上礼品。
被提示的容沁玉笑意一僵,看了一眼那嬷嬷,将她的面庞记在心中,想着秋后算账,嘴角一瞬耷拉了下来。
观礼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,见容沁玉接待那些拍马屁送厚礼之人,笑容比见姐妹时逼真不知多少,微微摇了点头。
“长姐,三mm。”
老太太心疼钱,簪子天然不肯花大代价做支好的,最后只让人找了便宜的工匠,做了一只鎏金的素簪子了事。
添妆是澧朝婚嫁风俗的一项,普通是靠近的长辈或者姐妹赠送出嫁新娘礼品。
听了容晚玉的话,上官氏鼻头一酸,几乎落下泪来,再不推让甚么,承诺了此事。
看着进了屋的姐妹二人,容沁玉没有起家,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。
说是山匪所为,萧家不过是开医馆的浅显人家,也深追不起,更不敢上京找容束这个户部尚书讨说法。
姐妹失和,见财眼开......也难怪贵妃娘娘话里话外,都不如何待见这个未过门的儿媳了。
但容晚玉却对峙要请她来,挽着上官氏的胳膊撒娇道,“便是二娘舅不在了,您膝下无嗣,另有表哥,我和行哥儿,今后我们三给您养老,还差甚么福分呢?”
除了两人,前面来的,多数是家中夫婿兄长是二皇子一派,不得不来露个脸,跟今后的二皇子妃拉拉近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