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有所思道,“莫非齐鸣竹派的人里,有澧朝人?”
“在湖州时,我获得动静,早知田首辅为我布下了杀局。便想将计就计,假死脱身,也联络了清风暗中帮手......”
迟不归点头后又微微点头道,“安叔心结已解,情愿放弃刺杀澧朝天子的设法。但他们留在硕国,比返京更加安妥。”
“路是我本身选的,和你有甚么干系?”容晚玉伸手将迟不归皱起的眉头揉开,微微一笑。
对于容晚玉的任何说辞,迟不归那里有不顺服的,也不再纠结已畴昔之事。
回容府给迟不归治伤时,容晚玉还曾直接问过迟不归,和那群刺客是否是同道之人。
“那既然此番留在硕国的旧部帮了你,而后可愿随你留在澧朝?”
迟不归点点头,也不卖关子,直接揭秘道,“救我之人,名为燕安怀,跟你有过一面之缘。是在寒山寺,阿谁行刺天子得逞的假主持。”
那是她重回此世背面一归去赶夏季庙会。
且容晚玉也从燕南天口中得知一事,曾经的永义侯旧部并未拧成一股绳,另有一支因做法激进而和禾丰镖局背道而驰。
迟不归先说出了本身的筹算。
两人正说着要事,容晚玉晓得迟不归不会无缘无端地提起一桩前朝的风骚佳话。
更何况,迟不归说那假主持姓燕,容晚玉刚好熟谙另一个也姓燕的人,便是清风的父亲,禾丰镖局的总镖头燕南天。
若说是和昭公主因私交而牵涉谋逆之事,那等候她的毫不会是一桩大要风景的婚事,而是和异姓王普通的了局。
本来该在皇泽寺的澧朝天子,不知为何现身寒山寺,还被一群假和尚行刺。
“燕安怀......他可也曾是你晏家的家将?”容晚玉遐想前后,由此判定道。
以容晚玉对当今圣上的体味,将和昭公主远嫁的行动,实在有些奇特。
“当初离京仓猝,让燕镖头将青铜赤令交给你,本是以备后患。未料却将你扯入了这桩前尘旧事当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