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天子没有同意将容晚玉嫁去夜鹮国和亲的发起,为何容晚玉还要亲身去夜鹮国一趟?
“臣女向陛下发起,与南边互市,以调换粮草解困。陛下已经同意,只待六部审议,定下详细条目,臣女便会马上前去夜鹮国,和南边诸国构和此事。”
但容晚玉晓得,惠嫔从宫女成为妃嫔,能护着四皇子对峙到现在,绝非等闲之辈。
“臣女只担忧,不在京中,难以保全大局。想要拜托娘娘一件要事。”
以其用料之罕见,容晚玉现在能赶制出来的,最多能让天子对峙三个月。
一见面便开口问道,“如何,陛下可回绝了田首辅的发起?”
惠嫔越听越是心惊,最后看向那小小的一枚令牌,只感觉变得沉重万分。
惠嫔提及的担忧,容晚玉作为日日给天子诊脉的大夫,天然也思虑过。
最后,惠嫔公然重重地点头,应允了容晚玉的拜托。
澧朝对于女子行事,并未有条律束缚,但却有着墨守陈规的礼节端方束缚。
反倒是触及此中的赵国公站了出来,向天子叨教后,将容晚玉递呈给天子的那份文书揭示给了诸位朝臣一观。
也就是说,若用此药,看似为天子续命,实则无异于弑君之罪。
怀揣着疑问,惠嫔屏退摆布,拉着容晚玉到了里间,才开口细问,“这又是为何?”
并且没有让六部大臣商讨的意义,而是催促他们尽快落实详细的互市条例,好让永宁郡主和赵国公尽快解缆。
镇北君的军情告急刻不容缓,次日天子便在朝议上提出了此事。
“本宫一向晓得你是个心有成算的孩子。”惠嫔看向容晚玉的目光饱含赞美,并未对这件事多加评说,只是体贴起了她的安危。
原觉得,容晚玉能仰仗本身,获得郡主的爵位已是不易,未曾想,竟然另有更进一步的六合等候着她。
容束扫了一眼反对声愈演愈烈的朝臣,心中有些奥妙。
一时候,惠嫔沉默起来,仿佛在思考此事的可行之处,容晚玉也没有催促,而是给足了她思虑的时候。
“不过听闻南边诸国事穷乡僻壤之地,路途悠远,你单身一人,到底过分冒险......”
从御书房分开后,容晚玉并未直接出宫,而是去了蒹葭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