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人见状,适时提示道,“国主,澧朝的使臣在正殿等了有半个时候了。”
心中思路万千,面上夜问桑只是一派热忱,乃至主动解释起了本身迟来之故。
“澧朝使臣拜见国主。”
容晚玉这番话说得诚心非常,涓滴不袒护本身对夜问桑这位国主的敬佩和赏识之意。
“国主言重了,我等入夜鹮国后,夜鹮国高低皆礼待有加,何来怠慢一说?”
万寿节的经历,让夜问桑到底对澧朝的傲慢心存不满,此番虽早早接到了澧朝送来的帖子,也对互市之事颇感兴趣,但还是用心将使臣晾了半个时候。
只听容晚玉也不卖关子,直言道,“南边诸国虽气候适合农桑之事,但到底国土不比澧朝广漠。”
夜鹮国皇宫。
包含夜鹮国在内的南边诸国,四时如春,此时节,澧朝已入冬,夜鹮海内却还暖和恼人。
归根结底,也是因为当时,夜问桑诚心求娶澧朝皇室女子不成,澧朝天子恰好还想和硕国皇子亲上加亲,所为过分公允而至。
“我观国主鞋底带着红土,但是才从地步里抽身?”容晚玉开口,挑起了另一个话题。
容晚玉有郡主之名,赵国公的头衔也不小,顾及澧朝国威,未行膜拜大礼,不过姿势竭诚,也算给足了夜问桑面子。
“二位快快免礼。永宁郡主和赵国公是远道而来的高朋,朕本不该怠慢,只是政务庞大,一时脱不开身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夜问桑扫了一眼两人桌前的吃食,确切是夜鹮国特有的食材所制,不过对于见多识广的澧朝权贵而言,也称不上希奇。
饶是夜鹮国的国主再客气,容晚玉和赵国公也不会将他的客气当真。
闻声宫人传话,两人相视一眼,齐齐起家,朝着殿门的方向拱手相拜。
“南边诸国,四时如春,稼穑发财,只要一事不敷,可惜了些......”
“这不敷之处,便在国主脚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