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你说甚么?你儿子......皇长孙死了?”
姜询感遭到了皇兄看向本身的目光,紧接着念完了和他相干的惩办,对太子而言,只怕比死更难接管。
自古以来,夺嫡之争在皇子之间,少不得落得你死我活的局面。
乃至,大皇子开端思疑,母后年纪悄悄如何俄然病故......
因太后临终前的遗言,或者还因心存父子之情,天子没有要太子的性命,但太子所犯的罪却不会平空消逝,而是全数加诸在了他的母族身上。
他自知本身所行,成王败寇,何况现在笑到最后的是老四,他在本身身边冬眠多年,忍辱负重,便是父皇网开一面,他也该落井下石才是。
“大皇子母族宇文家,居功自大,扰乱军纪,私藏重兵,处以连累九族之罪。”
各种测度已然无从考证,大皇子干枯的双目又滴下了眼泪,浸润了面前的地毯。
比起太子起事未成,他但是差一点就亲手给父皇喂下了堪比毒药的汤药,心知父皇对本身定然比太子还要悔恨。
“四弟——不,四殿下,殿下饶命,殿下饶命!”
比方太子一党的罪孽,东宫中,除了太子妃,其他女眷以及孩子并未遭到连累,毕竟是皇室血脉。
在他看来,母后和父皇伉俪情深,母后亡故,父皇伤痛不已,乃至发誓不再立后,还将年幼的他直接立为了太子。
姜询闻言,立即表示侍卫稍稍放开二皇子,让他好回话。
父皇当初看似对母后之死难以健忘,实则不过是顾忌再有强势的世家出一个把持后宫的皇后,让他难以安枕。
“我不会对皇位再生任何妄图,我独一的儿子也已经死了,不管是我还是柳家,都不会再有介入皇位分毫的机遇,请四殿下饶我一命!”
二皇子涕泗横流,心中只剩下了对灭亡的惊骇和对生的巴望,旁的再也顾不上了。
天子身材衰弱,将朝政交给了四皇子代理,和此前让二皇子暂理分歧,此番连传国玉玺,都交给了四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