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外祖母家就这么欢畅呀,在家过年不好吗?”容晚玉见行哥儿如此欢乐,忍不住逗了逗他。
长发束起,只簪一根乌木簪,面如冠玉,眉眼如画。
马管家看着容晚玉跟瞥见救星普通,老太太才来了几日,就将府内高低都挑了一遍次,大到吃穿用度,小到下人擦地的水用多少,事无大小,甚么都得插上一嘴。
容晚玉握着笔,一笔一划地描红,描完一个字才开口,“管事们这些年恪失职守,这是应得的。嬷嬷您看我这字,可比之前好些了?”
“不太小事,怎另有回礼。”容晚玉顺手翻开承担,见内里是一双精美的绣鞋,绣工高深,绣了朵朵梨花,好像真见,“伯母这绣工也过分高深了吧?”
他换了一身新衣裳,是色彩偏深的松绿色,更衬得他皮肤白净,制衣的工艺很好,剪裁称身,虽加了厚棉,但却显出了他高挑苗条之姿,细看还绣了竹叶暗纹。
明显容府是本身的家,可容思行却越来越感觉这个家变得暮气沉沉。
和容束谈完话,不知容束想起了甚么,一副沉甸甸的模样。
次日,容晚玉便给厨房知会了一声,三mm的餐食还是,钱从她的私账上走,年宴也特地叮嘱,要多给她备些好吃的点心零嘴。
容晚玉点点头,还没说让清风去通报,迟不归已经走了出来。
本日可贵好日头,清风正在院里晒书,这几日公子给容家少爷放了假,他也可贵安逸下来。
迟不归见她将那双绣鞋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,知她是至心喜好,不知怎的也松了口气,低头看着她的笑容,“你喜好就好。”
容晚玉只说,祖母上京恐是为了续弦之事而来,这等事瞒不过永宁侯府,以免婚事生变,想带着行哥儿去永宁侯府过年,也算替母亲尽一尽孝道,也可安抚外祖母和小姨的心。
“诸位管事都感念女人善心呢。”于嬷嬷得了动静,笑着奉告了容晚玉。
想起巧笑倩兮,好像故交的钟宜沛,容束到底点了头,还叮嘱容晚玉此去要备上一份厚礼。
听马管家抱怨,容晚玉但笑不语,这本就是她想看到的局面,不过还是给马管家指了一条明路。
容晚玉点头表示,见马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才停下脚步,“马管家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