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沁玉眼皮颤抖,生硬地低下头,瞥见了那朵熟谙珠花上的干枯血迹,仿佛瞥见了外祖母慈爱的面庞,尖叫一声,将珠花扔得老远。
话音刚落,一朵带血的珠花被容束扔在了容沁玉的脸上,而后挂在了容沁玉的衣领上。
“我没有私通!是二皇子,都是他逼迫的我!甚么买凶杀人,有证据吗?”
容束看了一眼一旁的二皇子,指着他道,“未出阁便与人私通,竟还买凶杀人,萧家但是你的母家,死的是你的外祖母外祖父!”
领头的官差心下迷惑,但面上不显,上前施礼,“容大人如何来了?押送犯人场面欠都雅,大人您还是躲避为好。”
复苏的第一反应是后脖子处传来肿胀的疼痛感,然后下一秒昂首,瞥见了一张明丽如花,见之难忘的面孔。
怔愣半晌,容沁玉回过神来,一把抓住容束的衣袖,泪如雨下。
伉俪二人如此胶葛半晌,让领头的官差垂垂落空耐烦,正要让部下人直接拖出宫,忽见穿戴二品官服的人朝此地走来。
“本殿下是二皇子,你们猖獗!”
“你既知错,莫非仅仅以为,只错了这两件事吗?”
在二皇子和容沁玉还在挣扎迟延时,侧妃柳氏已经起家,主动戴上了刑具,看向曾经至心相待的表哥低三下四的模样,只想嘲笑。
容束分开后,官差们不再担搁,强行给剩下的人戴上刑具,统统人用粗麻绳捆扎连接,在官差的推搡提示中,终究分开了这座陈腐而无情的宫殿。
领头的官差捏着玉佩,思忖半晌,笑着让出了路,但没有让本身人退出来,只是站在门口,略微给了容束一个说话的便利。
“除非己莫为。”
一见容束露面,不但是容沁玉,就连二皇子都情感冲动起来。
“本殿要见皇上,他是本殿的弟弟,不成如此乱长幼之序!”
容束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从小捧在手内心长大的女儿,毫不包涵地回身拜别。
放逐之日到,一大朝晨,便有官差入了二皇子的宫室,筹办押奉上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