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不归干脆伸脱手将人完整圈入了怀中,任由小猫磨牙,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蹭了蹭。
实际归实际,她正端庄经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,未战先怯,实属人之常情!
听迟不归长出了一口气,容晚玉忍不住转头看,见他手里拿着最后一根珠钗,如释重负的模样,一下子笑出了声。
身为一名合格的大夫,特别是善于妇科的大夫,容晚玉一下子就明白了迟不归的弦外之音。
沐浴后,迟不归周身再没有酒气,只要一股清爽的皂味,带着潮湿的暖意,将容晚玉抱了个满怀。
等秋扇和丹桂出去服侍容晚玉沐浴,容晚玉已经将本身泡进了浴桶里,整小我从里到外,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。
没甚么,不就是人之常情嘛,今后但是夜夜要共枕而眠的......
一阵晕眩,容晚玉下认识闭上眼再展开,便已经平躺在了榻上,唇珠艳得惊人,一双明眸更是如含春水。
“你想哪儿去了?”迟不归哭笑不得地屈指敲了敲容晚玉的脑门,然后当真地承诺。
“夫人......我错了,昨夜不该闹那么晚,让夫人受累了。”
容晚玉还没来得及说些甚么,又被捧着脸颊,仰起了头,柔嫩的唇被和顺地触碰,可很快,这份和顺便跟着炽热的爱意变得肆无顾忌起来。
报歉之语脱口而出,但话中没憋住的笑意显得少了几分朴拙,惹得容晚玉又羞又恼,一口咬在了迟不归的肩膀上。
迟不归面色酡红,看似酒醉,手上行动却轻巧柔缓,耐烦地将容晚玉繁复的头饰一个个取下。
“迟不归也好,晏稷也好,我此生只和一人共枕而眠,便是阿晚。”
不过,逃得了一时,逃不了一世,秋扇向丹桂使了个眼色,两人合力,好说歹说地把容晚玉从浴桶里弄了出来。
身边的人还未醒,但闻声容晚玉收回的声响,迷含混糊中,下认识伸脱手,想要给她揉一揉酸软之处,却被给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