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你在永义侯府过得如何?传闻他有个养母在府上,可有像平常婆母普通给你立端方?永义侯对你又如何?”
且非论容束这个父亲在容晚玉心中还剩多少分量,小姨待她是当真视为了亲闺女普通,这一跪便是应当的。
容束想起此前和大女儿不欢而散的好几次扳谈,至今都还感觉心梗,对钟宜沛的话一个字也不信。
钟宜沛半个字都没提容府,毕竟行哥儿还小,只看容束方才面对迟不归的做派,就晓得他不是个为了女儿敢出头违背下属的人。
两人说了会儿永义侯府内的事,钟宜沛才踌躇着问道,“那......房事上,他可有爱惜着你?他年长你好几岁,你却还小。”
两人前后脚跪下,钟宜沛一脸心疼地去扶容晚玉,容束则是心惊肉跳地去扶迟不归。
如钟宜沛这般设法,在高门大户里,只是平常,毕竟澧朝现在,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常见,反而一心一意的,少之又少。
“既是在家里,岳父无需以官职相称,直呼其名便好。”
容晚玉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小姨话里的意义,顿时哭笑不得,又忙解释了一遍。
身为容晚玉的长辈,钟宜沛天然担忧她会在后宅子嗣上亏损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钟宜沛悄悄翻了个白眼,坐到一旁,不再和容束说话。
钟宜沛没理他们,只拉着容晚玉,借口说是去里间理妆,入内后,立即诘问。
和容束这个亲生父亲比拟,容晚玉更像是钟宜沛亲生的。
她在屋内坐立不安,心中尽是担忧,想晓得容晚玉嫁去永义侯府后过得如何样。
容晚玉晓得小姨对本身的体贴,天然说甚么都是笑着回好。
倒不是场面的题目,当时候容沁玉刚成为二皇子妃,便是给皇家面子,容府也是做足了架式欢迎的。
“您这么多题目,我先答复哪一个才好?您放心,他待我,和婚前,没甚么分歧。”
“晏相使不得使不得,何需如此大礼,快快请起!”
见她这模样,钟宜沛更焦急了,顾不得端方,话更直白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