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不是装的,是真晕了。赤霄,去玉雨苑,请大女人来!”
这句话固然是实话,但也实在刺耳,连钟宜沛都不由侧目,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安闲束口入耳见这等言辞。
容束看着一句话不敢说的兄长和母亲,嘲笑一声,说了最后一句重话。
想到这儿,老太太便仓猝开口禁止,“狗儿你这是甚么话!都是一家人,你大哥才来如何就要赶他走了......”
一旁的老太太还看不清局势,想起大儿子劝她帮手讨情的启事。
“娘,您别吓狗儿啊,您展开眼——”
“翠丫头的婚事前不提。娘病了,就想看你们兄弟俩好好地在娘跟前,就先让你大哥父女俩,在府里住下来吧。”
等兄妹俩赶到松鹤院,容晚玉已经给老太太施完了针,又写了药方。
剩下行哥儿和秀姐儿面面相觑,“三mm,你说父亲不会又心软了吧?”
“娘,年老是不是又承诺你甚么好处了?是翠姐儿的聘礼?”
想通关窍,容束也完整站在了钟宜沛这头,对着容放这个做大哥的板起了脸。
容束对自家母亲那点动机,也是心知肚明,见她现在还帮着老迈说话,只感觉心肠都冷了个透辟。
后一句话,容束是看着容放和容翠玉说的,恐怕两人出府胡说,坏了自家名声。
容放本想拿着容束气晕了母亲说事,听了这番结论,也只能讪讪闭嘴,内心还抱怨老太太没事吃那么多好东西干吗,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。
但见母亲带着哀告的目光看向本身,重重叹了口气,到底是应了下来。
永义侯迎娶自家大女人,聘礼丰富到可与皇家比肩,恰好容产业家的是钟宜沛,心偏得很,一件没留,都添进了嫁奁里。
“娘!”“祖母!”容放和容翠玉见背景倒了,吓得赶紧上前搀扶。
他比容束孝敬,到时候定然是要将聘礼拿来给老太太做养老钱的。
“倒也并非满是因为肝火,祖母年事大了,本就有些虚不受补,常日又好用高贵食材进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