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三月,开殿试,容思行带着百口人的期盼入宫面圣。
容思行展信过目,信中容思非提及了对兄长和姐姐的思念,也问候了父亲和芳姨娘,还恭贺容思行顺利通过了会试。
“我没事......”容晚玉深吸了一口气,眼角却有些潮湿,再看那安然扣的大小和圆润程度,确切眼熟。
说完又道,“不过不晓得也好,到时候就是一个欣喜。”
酸楚是因为她想起宿世,本身当真落空了本该密切无间的弟弟。
前两年,容思行晓得父亲对二弟的态度,干脆让二弟也去了青州,跟他一起在上善书院念学。
“少爷,这是二少爷寄来的,本日才收到。”
紧接着便是殿试,容府没有因自家少爷会试头名而设席,反而连统统道贺宴请都推拒了,便是想要让容思行在家能用心备考。
“听卢院使说,宫中太病院有不过传的秘法,能够肯定胎儿是男是女。你说,我们要不要尝尝?”
“你觉得我担忧你介怀孩子性别啊?”容晚玉低头笑了一声,“谅你也不敢。我是想着早些晓得,名字呀,小衣裳呀,能早早备好。”
从宫里宴会上出来的容思行,还带着酒气,便直奔了永义侯府而去。
“阿姐没那么娇贵。恭喜你呀,状元郎。”
以容束对容思非冷视的态度,容思行这个长兄还真能做这个主,想来容思非收到这封信,定然会更主动地读书,争夺早日“离开苦海”。
“既然考完了,就放宽解,先好好歇息,将精气神养返来。”
容思行垂下头,将眼睛压在姐姐的肩膀上,瓮声瓮气道,“阿姐,感谢你。若不是你,就没有本日的容思行。”
“行了,谢来谢去,菜都要凉了,快用饭,你姐夫厨艺可不输宫里的御厨。”容晚玉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打断了容思行的客气。
容府高低都是以事喜气洋洋,此中最欢畅的还属容束,送走传旨寺人后,就去了祠堂给祖宗上香。
殿试后,容思行带着一身怠倦回到家中,容束想要问殿试颠末,却被芳姨娘拽了拽袖子。
清楚就和宿世她身后,被半仙化作石头的大小相差无几。
“夫人可记得,我曾说过,我生来因寒毒体弱,幼年得一羽士赠药。”
——全文完——
光荣是因为,老天垂怜,让本身重活一世,救活了弟弟,亲眼看着他长大成人,变得如此超卓。
“我,我喝了酒,怕酒气冲着阿姐......”
这句话让容晚玉也心头也涌上了一股酸楚和光荣。
和旁人分歧,容思行在家时对当时独一的弟弟很好,便是厥后去了外埠肄业,给家中寄礼时,也都没忘了容思非那一份。
容晚玉点了点头,有些惊奇,“送这玉佩的,是救你的羽士?如何没请他出去?”
“甚么话?”容晚玉听得也出奇,不由得诘问道。
迟不归踌躇半晌,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容晚玉,是一枚成色极佳的玉佩。
会试结束后,很快便布了榜,容家大郎容思行,众望所归,一举夺得头名,成为会元。
只是未料送信途中担搁了,信晚来了半个月,此时容思行连殿试都考完了。
以是比及宫里的旨意敲锣打鼓的送来时,他还在呼呼大睡,是被mm容秀玉催醒的。
“点石成玉,良缘已成。该当是祝贺之言吧。”迟不归答复完后,却见容晚玉愣住了,不由得严峻地扶住了她的胳膊,觉得她被吓到了。
“如何了?是谁?”容晚玉见迟不归跳下去又从门出去,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,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容思非现在也有十岁了,在容家,这位已故姨娘所生的庶出少爷,是特别又难堪的存在。
容晚玉要漫步消食,迟不归天然陪着一道,扶着容晚玉的胳膊渐渐在院里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