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馆分歧别的买卖,看的是坐诊大夫的技术,不能和他筹划的买卖一概而论,便未多言,应下了这件事。
“这一点我也估计过了。”容晚玉思虑此事日久,方方面面都有过考量。
“可在都城本店初制质料,就像药店里炮制药材普通,这些货色多为粉末状或膏状,初制后再定时送往各地,在本地加工成品便可。”
待退席,许是钟衍舟承诺了恩科的原因,大舅母本日看着不复平常的愁苦之相,席间可贵主动说了些闲话,氛围和谐得很。
哪怕没听明白两人在说甚么,钟衍舟看着容晚玉的眼神却一动不动,看得更加出神。
钟无岐闻言不解,“你说花容阁的货色用了药材,这娘舅明白。但你这数量,远超越眼下所需,做买卖讲究悠长可持,冒然囤积这么多质料,非智举。”
她拿出一张纸,上面写了所需药材和数量,数额颇大。
“这些货色不受各地分歧的限定,实在可行,不过另有一事。”
秋扇从屋外仓促而来,附耳容晚玉道:“府上有人来报,说主君病倒了,让女人和少爷速速回府。”
按照用料的调剂,花容阁内的货色有贵有廉,比起其他铺子更爱推的点妆之物,容晚玉特地研讨了很多护肤养颜的货色。
钟无岐瞧见了,眼神流暴露一丝玩味,开口问道:“提及买卖之事,虽不归兄是读书人,可也有一番见地,不如也替我外甥女这桩买卖,出出主张?”
钟无岐本也想包了买药材的用度,但容晚玉对峙要给,“亲兄弟明算账,我但是要和娘舅做久长买卖的。”
容晚玉摇点头,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,“我并非想要托娘舅行商售卖,而是想在各州开立分店,有方剂,各店都可做得出来。”
钟衍舟固然跟着三叔在内行商一年,但对此中的门道并不感兴趣,反而和那些镖师们更相处得来。
钟无岐想了想又道:“若将方剂直接交给分店,如何制止秘方外泄?”
四人同业,容晚玉走近迟不归身侧,“那坛酒,我赔你吧。”
钟无岐得知是容晚玉的手笔后,赞不断口,可也可惜。
两人会商得热烈,迟不归在一旁冷静替容晚玉续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