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胭脂水粉之物,确切利润不小,可都精贵,经不起途中颠簸,很难远销。”
统辖全局的钟无岐看得乐不成支,“少年人,真好啊。”
“我在你送我的那本医书上,看到了几个药酒方剂,还想尝尝本身酿呢。”容晚玉撇过甚去,用心感喟一声,“迟先生嫌弃,那便罢了。”
容晚玉摇点头,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,“我并非想要托娘舅行商售卖,而是想在各州开立分店,有方剂,各店都可做得出来。”
钟衍舟只得收回目光,也不是吝啬之人,顺手举杯和迟不归碰了碰,“小事,你毕竟是我三叔的拯救仇人,我方才也冲撞了。”
“除了花容阁,我还会再开一家医馆,多余的是医馆所需。”容晚玉简朴地解释了几句。
两人会商得热烈,迟不归在一旁冷静替容晚玉续茶。
钟无岐得知是容晚玉的手笔后,赞不断口,可也可惜。
钟无岐瞧见了,眼神流暴露一丝玩味,开口问道:“提及买卖之事,虽不归兄是读书人,可也有一番见地,不如也替我外甥女这桩买卖,出出主张?”
这番话天然不是在商言商,而是照拂长辈,包办了统统前期投入的银钱。
她在寒山寺救治将士之事,昨日钟无岐已经听二嫂说过了。
“这一点我也估计过了。”容晚玉思虑此事日久,方方面面都有过考量。
钟无岐想了想又道:“若将方剂直接交给分店,如何制止秘方外泄?”
容晚玉一下处理两件大事,非常对劲,举杯向娘舅和表兄称谢。
医馆分歧别的买卖,看的是坐诊大夫的技术,不能和他筹划的买卖一概而论,便未多言,应下了这件事。
迟不归感遭到身边容晚玉也带等候的目光,才开了口,只说了两点,却都是两人未想到的处所,算是查漏补缺。
一起上,钟衍舟故意想要寻个话题和容晚玉搭话,但转眼瞥见的就是她和迟不归有说有笑的模样,把头方向了一边。
容晚玉自傲花容阁的买卖不会差,也没同娘舅客气,免得陌生,“第二桩,则是想托娘舅年后替我多采买些药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