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母亲眼神不善,容束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,“续弦一事,儿子已和侯府商定,婚期就在开春后三月九。既母亲现在留在京中,便帮着儿子筹划迎亲之事吧。”
可谓是分身其美。
没瞧出苗头的容晚玉只好又去找容束。
说完容束就噶一下倒在了马管家的怀里。
待容沁玉晓得动静仓促赶来时,萧姨娘跌坐在地上,已经不知哭了多久。
容束不知萧氏母女二人的策划,从碧草院出来后,直接去往松鹤院。
她握住萧姨娘的手,笃定道:“母亲,你还记得你跟我说,祖母曾承诺过你,如有能够,便会扶你为正妻吗?”
“老夫观老太太脉象安稳有力,不像是身子不适,恐还是心结而至。”
容束若真续弦,便是断了萧姨娘扶正,容沁成全为嫡女的能够。
见他来了松鹤院,祖母还非常欢畅,可听了他的要求,脸一下便黑了起来。
“当年,儿子应母亲之言,娶了表妹,伤了湘娘的心。现在更不敢重蹈复辙。侯府的婚事,已是敲定,母亲若情愿,便留下观礼,若不肯,儿子便送母亲回籍,眼不见为净。”
容束见到她倒是欢畅得很,病也不装了,扔开首上的帕子,一骨碌坐了起来。
萧姨娘捂住脸,抽动着肩膀,“另有甚么心?他不过是只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罢了。现在是眼巴巴等着娶新主母,眼里那里另有我。”
容束见女儿体贴本身,也乐呵呵的,“为父无事,不过是跟你祖母打擂台罢了。”
“瞧甚么瞧?他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装甚么蒜老娘能不晓得?”祖母朝里翻了个身,“不过是现在跟我下不来台,扯谎装病罢了。别理他。”
最后竟然两眼一翻,晕了畴昔。
“母亲,地上凉,先起来吧。”容沁玉见了到底不忍心,伸手去搀扶萧姨娘。
贬低完亲家,祖母和缓色彩,亲手将容束扶了起来,“为娘并非不为你筹算。现在你年事还轻,不若另娶一名家世好,对你有助力的续弦。另有你表妹,当初承诺,也该答允,到时候一并抬为平妻便是。”
“当初,你无根底,侯府势大,为娘承诺你娶侯府嫡女,那是权宜之计。现在你是当朝三品官员,那永宁侯府不过空有一个爵位,乃至沦完工商户,结个屁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