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筹划容府这么多年,现在又怀上孩子,花了重金请了妇科圣手诊脉,鉴定是男胎。
容束晓得女儿和侯府靠近,有本身的私心,不耐烦道:“此事已商定,有何不当,需求你一个长辈来指责?晚丫头,现在为父将府中大小事件交给你,可不是让你作威作福的。”
说完伸手去扶萧姨娘,萧姨娘将手放在容束掌心,瞥见容晚玉如盯猎物普通的目光,总感觉心有惴惴,下认识错开了视野。
得了丫环动静赶来的容沁玉,在屋外听了半晌,见母亲的语气不对,忙闯了出来。
好不轻易和萧姨娘说定,现在可贵懂事的大女儿又冒了头。
“平妻?”萧姨娘的笑意呆滞。
“女儿见过父亲,见过姨娘。”
容晚玉还是不急不缓,去处有度,略移步,让出了身位,“兹事体大,女儿不敢擅专,已禀了然祖母。还请父亲和姨娘移步松鹤院,我们一家人,说清楚才是。”
“既如此,那便去一趟吧。”
容束和颜悦色地拍了拍萧姨娘的手,“话虽如此,你毕竟怀有身孕,此事便你来做主,让晚丫头给你打打动手吧。”
纵她有百般错处,敬爱本身之心不假。
便是存了取而代之的设法,萧姨娘才做小伏低,让钟宜湘落空防备,趁她怀上行哥儿之际,偷偷下药,害了钟宜湘的性命。
容束只感觉大事已了,心中畅快很多,和母亲说了很多故乡之事,一时候倒有些感念与萧姨娘青梅竹马的交谊了。
“是甚么大功德,楚楚愿闻其详。”
“父亲的叮嘱,女儿怕是恕难从命了。”
见萧姨娘遮讳饰掩,容束上前握住她的手,公然见手指被针扎破,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,吮吸掉血珠。
容束见萧姨娘的反应,也有些不快,松开了环绕她的手。
背对着容束,她缓慢地将指尖用针扎破,回身将手藏在背后,“表哥如何俄然来了,楚楚还觉得,表哥此生都不肯再见楚楚了。”
用孩子做借口,容束这才消解疑虑,于他而言,娇妻美妾,后宅安宁便是功德,细节实在无需究查太多。
“自姐姐管了内院,待姨娘便如此,父亲现在来碧草院少,才见着罢了。”容沁玉起家先同容晚玉见礼,才在一旁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