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院内,老太太拢动手坐在高位,在小辈们赶来之前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嬷嬷说着闲话。
秦嬷嬷见儿子受伤,更是大怒,起家就想去打容沁玉。
秦嬷嬷的儿子用仅剩的一臂挡住了瓷瓶,被砸到手臂立时肿胀起来,碎裂的瓷片割破他的皮肤,留下血来。
“要说她最大的本领,就是给我儿留下了一子一女,可恰好这丫头电影好好的,儿子是个残疾,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家杀孽太重。”
萧氏母女二人大骇,急呼出声。
“父亲莫急。”容晚玉乃至扬眉笑了,“既要抬姨娘为平妻,便该论一论,姨娘配不配得上,总得服众才是。秦嬷嬷,当初你推我和行哥儿入水,是受谁教唆?”
于嬷嬷回声而去,未几时,一个独臂的男人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走了出去。
但容晚玉底子不接茬,和抵赖之人无需自辩,只需拿出最确实的证据,便可让他们的谎话无所遁形。
三言两语就想将容晚玉和容束对峙,抛清萧姨娘。
嬷嬷是容束买来服侍老太太的,早明白了老太太的赋性,只要她的话,捧着顺着便是,无需辩白有力有力。
“父亲!”
顾忌着侯府婚事,老太太可贵将容晚玉叫到了身边,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,“晚丫头你说有大事要和我们说,到底是甚么事?”
容晚玉留秦嬷嬷的性命到现在,也是等候这个机会,这是她从迟不归身上学来的战略。
这话一出,容束和祖母皆是大惊,虽母子二人已觉萧姨娘并不那样贤惠,但却想不到她会对嫡子嫡女下毒手。
虽容晚玉保住了秦嬷嬷的性命,但毕竟是历经存亡,身子自是大不如前,又见儿子被人断臂,更是痛心疾首。
容晚玉一行人步地颇大地来了松鹤院,顺次向老太太施礼问安。
容束和萧姨娘、容沁玉闻言也看向了容晚玉,前者是猎奇和不解,后两人则尽是防备和警戒。
“父亲祖母在此,现在掌家的是我,那里有你撒泼的处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