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苏静安,内心对护国将士的佩服,绝无冒充。容蜜斯既也是武将世家以后,想来,也有武将之心吧?”
世人也纷繁取下随身佩带的饰品,叮铃哐啷地扔出去木盘里。
猎场别的一侧,平阳长公主坐在青年才俊之间,也不顾忌驸马在侧,赏识的目光一点也不避讳。
一大片空位,中心有一个只能包容一人的圆墩。
“算了?为何要算了?”容晚玉施施然开口,“不就是比骑射吗,我承诺了。”
“放心。只不过,纯真的骑射实在无趣,既然我们要比,不如比点成心机的。”
法则很简朴,两人各骑一匹马,蒙上双目,拉弓射箭,目标是圆墩上站着的人——头上的苹果。
赵雅茹被容晚玉按着,听苏静安装腔作势半晌,不耐烦地开口怼了她一句。
苏静安没有咄咄逼人,而是一副好声好气的模样,仿佛当真晓得错了普通。
平阳听完笑了起来,也不担忧容晚玉会被欺负了去,反而一副看热烈的模样。
没有前后之分,两边同时停止,谁先射中,算谁赢。
对外,容沁玉一向是如此善解人意的模样,哪怕曾经交好的闺秀现在不再架空容晚玉,对她倒也没有甚么歹意。
出了气,苏静安又把架子端了起来,睨了一眼容晚玉。
太子对女子间的小打小闹无甚兴趣,但是也不肯扫了姑母的兴趣,依言起家。
容晚玉笑眯眯的,一点也不焦急,反而还安抚地拍了拍赵雅茹的肩膀。
“等苏蜜斯甚么时候当上了侧妃,我等,再向苏蜜斯施礼不迟。”
“此前,在容府上,我一时情急,说了些偶然之言,回府后,一向静思己过,还给边陲将士捐了御冬衣物和粮草。”
二皇子闻声是闺秀之间的事,面露猎奇,多问了一句。
“既是玩乐,不如再纵情些,诸位随便拿出一件东西做彩头,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容沁玉适时跳出来,火上浇油,“长姐,你那里会甚么骑射,要不你就和苏姐姐低个头,此事便算了吧。”
苏静安和容沁玉天然是满心欢乐看容晚玉中计。
“你——”苏静安惹不起赵雅茹,只能将这口气咽下,不去看她,盯着容晚玉的眼睛。
平阳见太子蹙眉,还多调侃了一句,“你家还未过门的小侧妃,都要开屏了,你还分歧姑母一起去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