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阿尤的手归于冰冷,闻人哽咽一声,深吸一口气,捡起地上的长刀,一刀砍向李大夫。
怪我、都怪我……”
哪成想,阿水一脸焦心道,
我俩已经想好了,待二当家的返来,得知大当家的被驻北军抓了,
而四周,响起哑忍的抽泣声。
阿尤一听,第一反应,就是他们所处的山洞、易守难攻,能够守住外头的大裂隙,等二当家的返来。
不想跟三当家的那蠢蛋一样,白白丢了命!
我想回家……”
随后,阿水阿火拎着刀,一边谈笑、一边分开。
唯有阿尤,他始终感觉,比起奇袭、他更方向戍守。
闻人一手抹去眼角泪水,又是一刀补上,李大夫软软倒地,再无声气。
这山匪、谁爱当谁当,归正我们不当了!”
阿尤面色红润,还出现光芒。
“阿水阿火,这是不是跑得太远了点,待会我们如何杀归去……呃!”
进了林子后,阿水、阿火在前头带路,没想到,他们越跑越远、越跑越远……
闻人放下刀,站起家,神采麻痹,淡淡道,
扒皮抽筋,以祭兄弟们在天之灵。”
这股狠恶、庞大的感情,狠狠撞进闻人体内,如同一柄利刃、搅得他体内一片粉碎,后又冲向他的喉咙,死死堵住、让他难以倾泻、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闻人反握住没了力量的、阿尤的手,顷刻间、六合间风声吼怒,如同万物悲鸣,响彻耳际。
谁也不晓得我们逃脱了,
“你们、你们如何回事?
他强撑着一口气,从坑里爬出来,又往山洞放下爬去。
等他们带着伤员出来后,我们能够再杀出去,打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死在烦恼、与惭愧里。
李大夫一脸错愕看向闻人,喃喃道,
怪只怪阿火和阿水,你放心、我定然会找到他们,杀了他们……”
见不着我们、必定觉得我们被杀了,
你们如何能够对兄弟们脱手!”
阿尤还是死了。
随后,两人趁着兄弟们还未反应,大开杀戒。
众山匪无一人暴露惊诧神采,全都一脸悲怆、看向阿尤。
留下这一地伤患,驻北军必定会把他们带走,
那驻北军、少说也有五十来个,我们底子打不过!
“阿尤,你沉着,这件事不怪你,
“二当家的……都、都怪我没用……
墓碑向着窝窝山,上头没有刻下任何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