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皇觉寺,柳夫人就感觉本身流年倒霉啊,顿时就到正月十五了,得去寺庙里拜拜,请个菩萨返来日夜保佑,去去倒霉啊。
宋家和柳家,现在是死仇家,如何能去求仇家的女儿帮手?
不敢要,只好见天的往这跑,只要儿子在家他就来蹭饭蹭酒,老子吃儿子,天经地义嘛。
柳夫人就在那边做筹办,写了几封信收回去,联络信友一起去拜拜,当然了,内里也趁机混入一些奇特的东西,却没能逃过张甲张乙的眼睛,又连续汇报到张信这里来。
宋夫人大惊失容,宋维雅却在那边乐疯了。
一家三口一块用餐,从这天起就成了规律,今后国公爷吃在紫藤院,睡在二姨娘屋里,没事出去呼朋唤友到处玩耍,大朝的日子就去朝上漫步一圈在天子面前刷下脸,别提多欢愉了。
国公爷一句话,就把柳夫人给堵了归去,你让她一个内宅妇人上哪找儿子去,这辈子她都没分开过都城地界,最远也就去了皇觉寺。
宋夫人忧心忡忡地劝说丈夫:“不成以啊老爷,娘娘那边说陛下非常宠任张信,没有实足的掌控千万不成获咎他,您看看他对咱家雅雅仿佛也没有多少好感,这硬把两人往一块凑,会出事的呀。”
但是你要叫他问儿媳要几坛子搬走渐渐喝,他又张不开这个口,那酒是嫁奁,哪有老公公问儿媳要嫁奁的,那不是咱的气势!
爷俩相对坐下,冬雪端来温好的神仙醉给满上一杯,国公爷刺溜闷掉,摸着短胡子就吹嘘起来。
两位亲王就逮了,这条线断了,现在只要盯紧了柳夫人和马太医,再查他的进货渠道,从中阐发幕后黑手。(未完待续。)
“谈甚么谈,爷跟你没甚么好谈的,你把爷的儿子弄返来再说!”
本来,张信觉得马太医是良王宁王一系,谁知前面东窗事发,却没有牵涉到马太医甚么事情,偷偷叫汪直查问一下,才知马太医只是向亲王府上的几位妃子倾销过福寿膏,并无其他打仗。
张信笑笑,没理他这个茬儿,可也把国公爷美死了,这是儿子头一回夸奖他。
“咳,上句略过,你当没闻声哈,那宋大胆他不是个好东西啊,他来找我套近乎,我能被骗?他说啥我都给他回绝,看他如何得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