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拿起了另一只松花釉茶杯,放在了桌面上:“别的就是兵房掌案和本县校尉掌管的一支兵马,也是本县最多的兵马,约莫在上千人摆布。这一块我们不消想了,没有节度使方面的干系,知县都动不了校尉掌管的兵马,兵房掌案也只是给校尉供应粮草军器。”
赵庆招了招手,叫来了春兰:“你去灶房一趟,端来一碗参茶给黄兄。”
停滞还不是一点半点,特别是雪盐买卖触及的银利很重,必定会引来很多人的觊觎。
黄秀才重重点头:“贤弟信赖黄某,把雪盐交给黄某来卖,只图一个放心,黄某明天给你做出承诺,就算有人把黄某的皮给扒了,用各种酷刑折磨,也不会流暴露去半个字。”
黄秀才把红木圆桌上的两只松花釉茶杯推到了一边,重新拿出一只松花釉茶杯放在了桌面上:“别的,另有我父亲掌管的递运所夫子巡栏,约莫有几十人,固然人数不是太多,只要穿戴一身官衣,就充足了。只要穿戴官衣,任何人敢动递运所的兵马,面对的就是全部大雍王朝的剿灭,以是这是我们手里能够动用的第一支兵马,刚好又触及到了驿站。”
赵庆听到这里放心了:“我们恰好借着递运所,把雪盐安稳的运送出去。”
递运所夹带黑货,这些年来没有呈现忽略,雪盐买卖更不会呈现任何题目了。
赵庆一样呈现了一些忐忑不安,担忧落空黄秀才这个朋友,民气难测,内心也没有底。
黄秀才这句话里没有涓滴的忌讳,几近是给赵庆挑了然一件事,掌控着递运所的大姓望族,平时没少借着驿站的便当,谋取私利,运输一些朝廷明令制止的黑货。
起首一点不是赚来多少银子,而是一条稳定的商路。
赵庆等着他的下文,见他又沉默了,没有持续说话。
说白了就是把握着马帮运输,因为小汴京的特别环境,同时还掌管着漕河运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