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之前给我家男人做过蓬蒿,刚吃一口就吐了。”
刘狗子想要赶走赵庆,又不敢靠近黄头发,站在院子里进退不得。
不敢胡说一句话了。
看来今后不好欺负他了。
不像她们家里的男人,整天就晓得大声叫唤。
“香啊。”
赵庆没有理睬他,转头看向了长舌妇们,又从袖口里拿出了几根黄头发。
比及统统的饭菜摆在木墩子上,赵庆愣了愣,感慨道:“婉儿mm也太心灵手巧了,这辈子没这么丰厚过,村里的富户王猪倌家里也不过如此。”
黄婉儿听到赵庆的夸奖,眼睛笑成了新月:“庆哥哥快尝尝。”
难受死了。
明显是要给她们家里都拴上一根黄头发。
赵庆只吃了一口,眼睛亮了,接连夹了好几筷子:“清脆爽口,还没有任何的腥味,婉儿mm是如何做的。”
瞧见黄婉儿大中午就开端做饭,闲不住的嘴又小声说了几句不会过日子。
庄稼汉们骂骂咧咧把长舌妇叫回了家,叫唤了起来,时不时看向赵庆。
黄婉儿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,又端出来一碗高粱饭。
浅显百姓一天吃两顿,日头还高,长舌妇们没有回家做饭。
“蘑菇有毒也就算了,村里再穷的人家也不会吃蓬蒿,一股子腥味,比起猪食还难吃。”
赵庆收回击里的黄头发,当真说道:“再让我听到一句闲言碎语,你们家的门锁上会有一把黄头发。”
赵庆拿起娘子早上梳头掉的一根黄头发,走向了长舌妇刘张氏的家门口,作势要把黄头发拴在刘张氏家里的门锁上。
赵庆把她抱在怀里,夹起蓬蒿一口口喂了起来:“谁说我家婉儿没人做主,只要我在,没人能够欺负,只是你一个标致村花别嫌弃嫁给了贫民家就成。”
黄婉儿托着小脸坐在一旁,笑的更加欢畅了:“奴家客岁摘了一些野豆子,做成了豆酱,做菜的时候放了一些。”
黄婉儿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,背着小竹篓去做饭了。
新媳妇黄婉儿手巧,显得长舌妇们不贤惠了,妒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