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工们前次因为站队的事被金锋怒斥了一顿,此次也长了记性,行动比女工们还快,等金锋到板凳上的时候,已经站得整整齐齐。
纺织厂现在由唐冬冬卖力,歇工的决定,的确应当跟她先说一下。
“甚么事?”唐冬冬内心升出不好的预感。
“为甚么?”唐冬冬问道:“之前我父亲的买卖做到西川府,中间要被匪贼拦住很多次,都是能够谈的。”
“虎子的腿被匪贼打断了,留在县府看病,其别人还好。”
“那锋哥你筹办如何办?”
两个村庄之间有条巷子,之前很少有人走,荒草丛生能挡住脚面。
唐冬冬焦急问道。
西河湾和关家湾能做工的妇人,根基上都在纺织厂上班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都别说话了,快站好队,锋哥儿来了。”
在得知铁罐山匪贼在宝穴设卡以后,金锋就要求送货队每次返来都尽量多带粮食。
此次刘铁遇劫,对纺织厂的影响是最大的,金锋必须得过来看看。
从后山返来,金锋去了纺织厂。
“我家的番笕快用完了,本来想着找晓柔再买一块呢,现在不消了。”
可惜让他们绝望的是,金锋竟然没有表扬他们,就仿佛没看到他们的表示似的……
“那粮食呢,另有多少储备?”
“我不是偷懒,我是真憋不到放工了……锋哥儿,我错了,你就再给我一次机遇吧!”
他们一向在摸索我们的底线,这个月一百两,下个月他就会给你涨到二百两,三百两,一向到我们承担不起为止。”
“多少钱一块?”
然后紧接着,就像往热油锅里倒了一碗水似的,炸锅了。
“是啊锋哥儿,你便不幸不幸我们吧,别赶我们走!”
“我临时也没想好体例,归正堆栈里的葛麻也未几了,先歇工看看吧。”
“我们家才刚能吃饱饭,歇工了又要饿肚子了。”
“你们少做好梦了,我问过锋哥儿了,锋哥儿说前次给大师发番笕是让大师体验一下,今后再用就得买。”
这也是葛麻只能对峙六天的启事。
“提了,每个月交纳一百两过盘费。”
“前次调集是发番笕,此次不是又要发东西吧?”
两个月的时候,充足他和匪贼周旋了。
统统人都用等候的眼神看着金锋。
“锋哥,你去哪儿了,我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