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晓柔眼睛一亮:“当家的,你诗写得那么好,必定能够的。”
小杂役弓着腰承诺一声,小跑着迎了畴昔。
实在见唐小北底子不消这么多钱,只不过是他看到金锋脱手风雅,又像是第一次来青楼,想着宰一把,成果金锋没有被骗。
“好吧。”
吃过午餐,金锋带着铁锤晃闲逛悠走进东风楼地点的风月坊。
只要金锋情愿,超出柳永并不是难事。
究竟证明小二的话还是很有效的,刚才还一脸嫌弃的龟公,刹时换上了一副奉承的笑容,小跑着过来了。
龟公内心一阵遗憾。
“写诗就不消耗钱了?”
金锋固然穿的洁净整齐,衣服也很称身,布料倒是浅显的粗布,和那些穿着鲜敞亮丽的贵公子一比,立马有些相形见绌。
像金锋如许顺手打赏二两银子的主顾,一个月也见不到几个。
铁锤更不消说了,满身都是麻布,一看就不是出自有钱人家。
“为甚么?”
龟公拍着胸口说道:“但是小北女人是我们东风楼的头牌,顿时要代表我们东风楼插手花魁大比的,见一次一百两,陪着喝茶五百两。”
在东风楼一夜宵费二三十两银子,已经是大客户了。
当然,柳永不是蹭吃蹭喝的小白脸,而是真有才学,只要跟他合作过的女人,身价全数大涨。
“这……”
川蜀之地多山,百姓天然不如中原敷裕,东风楼也没法和都城那种大青楼比拟,没有那么多一掷令媛的土豪。
“用不完再拿返来,万一你要用钱又没带,不是让人笑话吗?”
关晓柔说道:“咱不说靠写诗赢利,能跟东风楼打好干系,也好把冬冬mm弄出来不是?”
只能通过这类体例来引发青楼的重视。
拐进风月坊,金锋就闻到了淡淡的胭脂气,路上来交常常的也都是一些手拿折扇的墨客或者穿金戴银的商贾。
“冬冬的mm是东风楼的重点培养工具,本年选不上另有来岁,不会等闲放人的。”
关晓柔固执的把银票塞进金锋手里。
“当家的,这是两千五百两银票,你拿着。”
或许是新来的原因,小杂役狗眼看人低的本领还不谙练,跑到金锋面前热忱的躬身问道:“两位大爷里边请,你们是听曲啊,还是找熟悉的女人啊?”
“那如何办?”